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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紛紛叫好。
依蘭一曲唱完,起身敬酒,柔聲說道:“王公子海量,小女子佩服,敬你一杯。”
有人笑道:“美人敬酒,王兄還不速速接過。”
王憐花對依蘭微微一笑,拿過酒杯,隨即湊近依蘭耳邊笑道:“既是依蘭姑娘敬酒,小生豈有不從之理,不過依蘭,你也應陪小生喝一杯才是。”
依蘭臉頰微微泛紅,羞赧道:“既是王公子開口,依蘭自當奉陪。”
話語間,旁邊的人已經滿上一杯遞給她。
王憐花笑看向依蘭,緩緩喝下杯中酒,可能是王憐花的目光太亮,在他的注視下,依蘭的臉愈發紅了,嬌羞更甚,讓其他人都看直了。
方誌航嘆道:“王兄啊王兄,沒想到你的功夫這麼好,真是深藏不漏,佩服佩服。”
王憐花笑道:“方兄過獎了,不過是小道罷了。”
郭煥榮接道:“小道?若是小道的話,紅綾姑娘豈會成為你的紅顏知己,王兄,你可瞞得我們好苦。”
聽郭煥榮這麼一說,周圍的人立即追問。
王憐花只好將自己認識紅綾告訴他們,不過也只是說偶然遇見,相談甚歡,別的也沒了。
就在觥籌交錯之間,王憐花所在廂房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屋內的喧囂頓時沉寂。王憐花轉頭看向門口,來人竟然是朱啟生。
朱啟生二話不說,直接拉起王憐花走人,只留下不明所以的眾人。
郭煥榮訥訥問道:“方才那是西南王吧。”
方誌航傻傻點頭:“是他。”
郭煥榮問道:“方才王爺進來的時候貌似滿面怒容?”
方誌航點頭道:“你沒看錯。”
隨即兩人對視一眼,隨即恍然大悟,接著便心照不宣閉口不語,只是那神情頗為糾結。
方誌航說道:“方才那人是王兄的舊識,無須理會,我們繼續。”
屋內談笑聲又起,只是依蘭看向門口,神態略顯失落。
若是王憐花一走,全然不知他此時在別人眼中已經成為了西南王的男寵。不過就算知道他也會好好利用這個誤會,畢竟名聲之類的,他自己並不在意。
王憐花將自己的手解救出來,無奈地揉著,嘆道:“不知王爺為何大動肝火?”隨即看了看周圍,說道:“還是先到舍下再說吧。”
朱啟生深吸幾口氣,說道:“也好。”
王憐花的府邸距離暢春園還是有些距離的,兩人一路輕功飛掠倒也沒耗費多少時間。
王憐花命阿夜去沏茶,隨即在庭院中為這位王爺排憂解難。
朱啟生來回走動,怒氣衝衝,王憐花坐在桌旁,氣定神閒。兩人成為鮮明的對比。
朱啟生怒道:“他竟然和我說他心裡有人了,而且還說什麼傾盡一生只為求得一人!難道我就比不上他心裡的那個人?他連他是誰都不能確定!你說這是什麼事……”
朱啟生一直在抱怨,全然沒有注意到一旁的王憐花早已是面無表情,低頭喝茶。
夜色朦朧,竹影搖晃,發出沙沙的聲響。
傾盡一生只為求得一人。
王憐花握著茶杯的手有些顫抖,心底壓制住的怒氣和怨恨似乎找不到發洩的地方,愈積愈多,堵得難受。不遠處的朱啟生還在那裡不停地說著,他似乎將王憐花當成了垃圾桶,將苦惱全部倒入其中。
朱啟生似乎覺得有些口渴了,停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口,說道:“你說我該怎麼辦?”
王憐花深吸一口氣,放下茶杯,或許應該慶幸現在是夜晚,朱啟生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淡淡的聲音響起:“你確定,只此一生,非他不可?”
朱啟生說道:“你說呢?我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