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未婚先有子女士、翻譯松下褲帶子小姐”這樣的臺詞,就只是純粹地讓人一笑,而不會有什麼“影響”。

他們狠起來,甚至連自己都黑:“ 80年代的電視沒有辦法看,80年代的記者沒啥事情幹,大會小會開不完,電視要玩完,回過頭咱們數一數,新聞真操蛋。

新聞沒有不真實的,訊息沒有不及時的,節目沒有不優秀的,觀眾沒有不忠實的,訪談沒有不全面的,記錄沒有不生動的,觀點沒有不新穎的,直播沒有不成功的。”

這還是白巖松的臺詞。

“不在放蕩中變壞,就在沉默中變、態”,“姓焦的不問”,“春風又綠江南岸、鴨先知、鴨先知、春江水暖”,這是康平。

當然了,在結尾,一丹姐似乎是要把梗一直玩下去:“世上無難事,只要肯幹!”

……

這樣能肆意放鬆的年會,一句句看似不可思議的臺詞,從那些平日裡一本正經的新聞主持人口中說出,帶來無以倫比的喜劇效果,甚至被一些網上的觀眾,稱之為“史上最有趣春晚”,獲得無數好評,也沒見誰被教壞,又造成什麼壞的影響。

讓明昊在意的,是當時那些臺裡領導的心態。

看著手下這群人如此放飛自我,領導們也是根本不在意,正如敬一丹所說,兜裡的錢包被直接“鬥地主”,大領導給小職員端茶遞水,這成了晚會上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其中透露出的心態,無疑是很讓人高興的。

可是,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春晚就慢慢變成了這樣的情況,沒有人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或許正是因為無數個“內部春晚”被批評後,就再沒有人敢去做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裡,明昊內心就閃過一絲無奈,如果真的能隨意“放飛自我”,哪怕不用那些表演者,單隻靠臺裡這些人的群策群力,也保證把大家逗樂了,即使一頁書請來再多世界名角,他都不怕。

可是,這看似簡單的事情,他做不到……

心裡發呆的功夫,央視春晚已經開始完最初的歌舞,進入了第一個語言類節目。

與往年以馮工凡的“我想死你們了”帶動氣氛不同,今年的馮工凡,被明昊放到一個“第二檔次”的時間段裡了。

沒辦法,老馮這幾年,一直吃老本,明昊這次為了自己,說什麼也不可能再讓他佔著這第一個語言類節目了。

他選擇了新人。

一個叫《開心麻花》的新人團隊。

事實上,好節目從來不缺,只是春晚不敢用,甚至是沒地方用,明昊這半年來一心求好節目,《開心麻花》只是他發掘的一個年青團隊,在後面的節目中,他有還有一個鎮場子的年青人,其作品是……單口相聲。

同樣是那些認為“說相聲的明顯幹不過演小口的”的老前輩,所不敢嘗試的新型別表演。

從現場觀眾,不用“掌託”就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來看,自己的改變,無疑取得了效果!

可是,當明昊把目光轉向網上的評論時,卻發現這方面的評論很少,在一個內部的圈子裡,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聊……傑克馬?

傑克馬,就是那位淘寶老馬的外國名,是兔子窩裡最有錢的,林牧這兩年雖然越發勢大,但掙得多,科研各方面的投資也多,在今年竟然與傑克馬身家達到百萬位數相同,兩人也因此被窩裡的兔子稱之為“兔窩二壕”。

他有什麼大新聞?

在今晚出什麼大事了?

明昊遲疑間,眼中閃過幾則資訊,不由得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滿臉醬紫色地看著手機螢幕。

左右一看,明昊跟秘書道了句“把一頁晚會”到目前為止的錄相發給我,就直接回了辦公室!

沒過一會,他就看到了自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