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來,無論是剛才的規勸,還是現在的補充建議,都是他出於善意、站在自己立場的角度上提供建議的,至少在此時此刻,這位奧地利外交官確實算是“自己人”。

當然,這種善意不是施捨而來的,而是他用自己搶到的資本換來的。

這是第一個對他表達善意的大國,他的征途還有很遠。

“先生,為了實現我的這個計劃,我還有求於您。”艾格隆突然說。

“您是指什麼?”馮-邁爾霍芬反問。

“我會指派一位我信任的部下跟隨您回到伊斯坦布林——”艾格隆笑著回答,“請您和大使先生協助他把那位海黛小姐帶回來吧。”

“我倒是沒想到您還有這一手——”馮-邁爾霍芬略微有些愕然,然後無奈地嘆了口氣。“好的,殿下,我們在能夠辦到的情況下,是樂意為您提供便利的——但是,請您務必記得您需要做什麼。”

“我永遠記得。”艾格隆莊嚴地回覆了他,然後向他伸出了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