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不是?”便側頭對南宮雲道:“小姑娘——我們只是來問你個話?有沒有看到過咱們觀裡那做飯的玉丫頭?你不也是五毒教的嗎?那什麼‘飛狐刀虯髯客’——魯空滅是你們教的吧?”

南宮雲心中一驚“那魯空滅是師兄的貼身侍從,上次的確被師兄派去過那什麼松山修仙觀找什麼寶貝來著,難道這道士就是那觀裡的?這道士,半傻半癲,莫不是個傻子?”

她紅唇白牙,眼珠一轉,兀自暗道:“那魯空滅是師兄的親信,如何說得?不過,那女人若被這道士找了回去,那師兄豈不是又回到我身邊了?”笑笑道:“什麼飛狐刀不刀的,沒聽過?不過那玉丫頭我倒是認識的……”

令狐行聞言,一個縱身便向南宮雲飛去,到得近前,也不過是想打聽小玉的下落,哪知,那藍後一見,以為云云被襲,生怕她受傷,一個側身翻越,提氣蹬去,飛身就是一腳踢去,令狐行一個旋身,揮劍輕削,躲過了那一踢,卻聽那妖后嚷道:“臭道士——休得為難她!”

卞守密緊跟其後,跟著撲過來,怒道:“惡婦——休走!”右手食指又是一指“嗤——”一聲點出。這一指又未點中,藍後一個斜身閃開,那一指勁力落在了地上,“嘭——”的一聲,又濺起紅土沙塵片片。

莫芊秋跟著跳上,輕劍橫削,由下至上刺向藍後小腹。藍後不躲也不懼,揮出一掌,竟已一隻手掌,擋在了她那輕劍“峨嵋刺”上,宛如銅牆鐵壁一般,那肉掌上運足了真氣,竟也將莫芊秋的劍逼得向一側彎曲。

莫芊秋大駭:“想不到這妖后居然練就了一雙金剛不壞的肉掌,不知下了多少功夫苦練,才能到今日這般造詣!”她立時撤劍,不敢再與之拼力硬抵,只得換了招式,將劍花輪得如同一把花傘一般,以快進擊。

趁著藍後與卞守密、莫芊秋兩人纏鬥之時,令狐行已經到得了南宮雲身側,聽她知道小玉的下落,卻也不敢為難她,反而恭敬有禮,撤了劍,雙手抱拳道:“姑娘——你我一年前也是見過,敢問姑娘可曾見過一年前那位和我一道的姑娘?”

南宮雲訕笑道:“原來你叫令狐行!我還以為是那什麼如來仙道呢?”她頓頓,見令狐行甚是恭敬,而那清虛子倒也傻愣愣的,又見那廂藍後還在和那邊兩人纏鬥,遙遙望去,見藍後臉色白,又擔心起她左肩的傷,心道:“昨夜她就已和教主大戰一場她傾力相救,如今又是為了我和這幫人纏鬥,雖不全是我的原因,也不知那突然飛出來使伏戎指的是什麼人?”便道:“那位姑娘,我自然是知道在何處,不過……那個使伏戎指的人,可是你等一道的?”

令狐行看了清虛子一眼,道:“不是!未知姑娘有何吩咐?”

南宮雲道:“我可以告訴你們那什麼小玉兒在哪兒,不過,你們要幫她擋住那使伏戎指的那個人——”

令狐行面有難色,見那會使伏戎指的說什麼報“殺父之仇”,想必這藍後又惹了人家,這是私人恩怨,何以出面插手?

正躊躇間,哪知師叔清虛子已經大叫一聲“好”,便以飛身出去,跳進那三人堆裡,這次卻是揮掌打向那卞守密的。

藍後見這清虛子突然跳過來,原道是來打自己的,便急忙揮掌向那老道的下肋打去,掌力出去,卻立馬覺得不對勁,原來那老道不是打自己,而是打向那卞守密。

她扭頭看了看那邊一臉正色和云云說話的那小道,好像叫什麼令狐行的,一時不明白雲雲給二人灌了什麼迷湯,手上的勁力忽地撤了一些,便對上前的清虛子怒道:“臭老頭,你又瞎搗亂什麼?我南宮楚楚幾時要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