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嘖嘖。琪生啊,你明擺著勾引我!~~喜歡我就直說麼!”

“你個死張裡!"張裡這般直白的*。氣得琪生一把抓起枕頭丟了過去。

“琪生。”我叫了一下。她才轉過頭來。很無奈的衝我笑笑。

“讓你看笑話了。他就那副德行,你別介意”

“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張裡走過我身邊。當著我的面;不及防的在琪生的臉上輕啄,清風似的飄忽出我們的視線。

張裡走後,琪生招呼我坐下。然後從廚房拿了一杯混雪碧的白乾遞給我。

“將就喝下。白乾已經混雪碧了。”

我對著琪生抿了笑。接過酒。 仰頭喝下

“恩,這次好喝多了,等會我們去哪?”

“讓你欣賞小型演唱會。”琪生神秘地眨眨眼。

2)

城市是一個晝伏夜出的怪物。白天它忙忙碌碌。晚上卻更加通宵達旦來揮霍精力。依附在城市的寄居者在長時間的訓練下。也慢慢滋生進化成如城市一般晝伏夜出的怪物。即便白天累得死去活來。可到晚上仍興致勃勃駐足各式各樣的夜店。揮霍年輕的資本;更加揮霍靈魂的精氣。

今天本來是要早早入睡的。可寢室的曉凡她要參加她們社團的聚會。就拉我來充數。現在一群男男女女正玩得樂不思蜀。PUB裡的空氣十分渾濁不堪。酒味混雜著無數煙味。我向來討厭煙味。就自顧起身打算走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break是這一帶有名的迪廳。但凡來的都是稍微有點錢的。曉凡的同學其中有一個是千萬富翁的兒子。所以今天才來break。不得不承認break確實是別具一格。不過對於我這樣一個沒有錢的學生來說。估計以後也不會再來了。轉身掃視整個break, 正中央的舞臺上。男男女女舞姿搖曳;音樂醉人;燈光忽明忽暗;濛濛融融,讓人睜不開眼。下面的休息區內。有的人在軋酒。有的人在談笑。更有的人在上演春色一幕。而吧檯上的人三三兩兩。有一個和酒保在聊天。有兩個大概是情侶在纏綿。還有一個獨自在酌飲。她正拿著酒杯在空氣中輕輕晃動。雖然break裡的光線很昏暗。可我仍看得清楚她全黑的指甲。她很瘦。透過黑色的網襪似乎能看見她消瘦的骨頭。波波頭恰到好處。好奇怪即使她不轉過身來。我也能想到她的臉肯定是又美又妖。我想我甚至能猜到她眼影的顏色。這樣子的我不知道在過道上發了多少時間的呆。直至有個醉酒的男人猛得撞了我一下。

“他媽的。擋在這裡幹嘛!”也許是醉酒的緣故。男人的聲音格外的突兀。迪廳裡遇到酒醉罵人的事很正常。我立刻轉身走去洗手間。

回來的時候。我站在進口處,發現酒吧裡已經圍成了一團。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只是聽到一些嘈雜的對罵聲。接著是玻璃瓶砸碎的聲音。最後是有人喊救命的聲音。人群中猛然跑出一個黑色的身影。波波頭。黑色網襪。小煙燻下一雙蠱惑人心的眼睛。她搖搖晃晃的跑過來。卻不小心整個撞在站在出口處的我。

“你沒事吧。”我吃力地接住她。

她沒接我的話。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瞄了我一眼。然後無關痛癢地問了我一句毫無頭緒的話,“你叫什麼?”

天啊!這個時候沒人會有心思考慮這個吧。背向她的我已經看到,那個被她用酒瓶雜的男人正欲走過來。那個男人恰是剛才罵我的人。

“我叫七七。”我沒說完就拉起她的手立馬跑了出去。我做了這輩子最瘋狂的舉動。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救她這樣一個陌生人。我叫蔣思。因為七月七日生。所以家裡人才叫我七七。可除此之外沒人那麼稱呼我。學校裡的朋友也只是叫我思思。因為我從沒告訴她們七七這個稱呼。

只能很荒謬的解釋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