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老大的眼光還真是“獨到”,那樣一個衝動、粗蠻又愛惹是生非的性子,哪一點讓老大看上的啊?

“老大,您沒誆我?”他還是不肯相信,未來的當家主母會是那樣的一個野丫頭。

“你說呢?”言奕棋還是一張冷臉的回望著手下。

看老大那種冰山臉,他當然知道依老大的性子是沒興趣開這種玩笑的,那也就是說——事情已成定局,那個衝動女會是他的頂頭上司了。

唉唉,希望以後的日子不會太難過才好,不然他很有可能會光是跟在她身邊收尾就收到累死,他太清楚她的惹禍本事了。

苦命的阿榮搖著頭往外走,準備親自去擔任大小姐及末來主母的保鏢了,她們要是有一丁點閃失,他就算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夠賠。

看著屬下搖頭晃腦的走出去,他覺得有些可笑,但他知道即使手下再怎麼無法相信自己的抉擇,仍是會完成被託付的重任,他是可以安心的。

“喂,走人了啦。”閉思櫛搖起仍在睡夢中的武湘,催促著她清醒。

“嗯?”武湘睜開疲累的眼,伸手揉了揉,而後才慵懶的伸了個大懶腰,“下課嘍?”

“對啊,你大小姐已經睡了一整天了還不知道嗎?”閉思櫛忍不住的翻翻白眼。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武湘愈來愈奇怪了,以往好歹有些課還是會聽的,但這陣子卻是每堂課都睡,她跟棋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喲,就很累嘛。”她也不想這樣,可是她就真的很累、很想睡嘛。

拎起書包,她隨著一干好友踏出教室,往校門口走去。

都嘛是那個死冰男害的,要不是跟他比試過後,發現自己的底子竟然這麼差,害她難過的要死,她也犯不著把自己操得這麼累。

她現在可認真得緊,天天勤練武術,為的就是要一雪前恥,所以現在只要一有空,她就會纏著人練習對打,當然那些可憐人除了家人外,還加上罪魁禍首的他。

“累個頭啦,你跟棋哥都在做些什麼事?怎麼能累到這種地步?”閉思櫛的話裡絕對沒有任何不尋常的暗示,但是說出來就是讓人很尷尬。

“對啊,是‘做’了什麼‘壞事’,會這麼累?”佟泠的語氣裡有著明顯的扭曲暗示。

“哪……哪有?你們思想別這麼邪惡成不成?”武湘有些心虛的回想起那些火熱的吻,臉兒霎時紅成一片。

“喔哦,有人心虛了,看來是真的做了什麼事了。”楚媛笑看著好友怪異的臉色。

“沒、沒有啦!你們別瞎說了。”武湘抱起書包,率先往不遠處的校門衝去,不敢再同一幹好友討論這個令人困窘的話題。

那一票損友哪有可能這麼輕易放她過關,當然是急起直追嘍,四人在校門前打打鬧鬧的嬉笑著,若非是早過了人潮最多的時刻,她們鐵定又會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停在遠處的數輛黑色大型房車裡,有人正虎視眈眈的注意著那四名女孩,而她們卻渾然不覺自己已成了即將被捕捉的獵物,車子漸漸的往她們停留的方向緩緩駛去……

“別鬧了啦!”武湘生氣的扯回自己的書包,滿臉通紅的喝斥著好友們。

“說嘛說嘛,你跟棋哥進展到哪兒了?”閉思櫛的問話最直接爽快,也是眾人最想得知的答案。“沒想到居然是你這傢伙捷足先登了,手腳挺快的嘛?”佟泠的嘲諷很是明顯,聽得武湘渾身不舒服。

“哪……哪有啦?”死冰男,你真是害死我了。武湘在心底哀嚎著,完全沒注意到危險已逼近。“你真的跟了那個冷冰冰的男人?”楚媛有些詫異。沒辦法,兩人不僅外型不合、個性也差太多了,火與冰能共存嗎?

“沒……沒有啦!”嗚嗚,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