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早點遇見你。”趁著張明蔚沒有回神,他繼續了動作。

正是想了好久的感覺,彷彿有種熟悉。呵,他們早就想要對方了吧,所以才會第一次就如此契合,給與並索取了最大的快樂。

隨著動作,張明蔚突然鼻子很酸,臉上兩道熱淚就滾了下來。

淚珠被林清如數吻去,醞釀了一場狂風暴雨。

床頭上掛著的充電器有規律的碰撞出聲,而混合的呼吸卻越來越紊亂。張明蔚在林清的肩膀上狠狠的烙下一個牙印,林清在張明蔚的胸前密密的留一排吻痕,這些彷彿都一點點鑽進心裡。

“明蔚,”他劉海上掛著汗珠,脖子上的青筋暴露,聲音低啞,“你也許就是我等了好久的那個。”

還來不及分析這些話裡的意思,突然(實在不知道怎麼找詞代替,大家想象,河蟹啊……),張明蔚只能一邊喊出他的名字,一邊潰不成軍。

月光照亮了這張美妙的臉,清晰的輪廓,捲翹的睫毛,倔強的嘴角。林清嘆氣,這張臉什麼時候被自己看進眼裡的呢?又什麼時候在心裡記得這麼清楚的呢?可是張明蔚啊,我看清了你的樣子,卻怎麼看不清你的心呢?

11、傷疤曬一曬才能好得快(四)

陽光在沒拉窗簾的窗子上大大咧咧的照射,張明蔚渾身痠痛,費力撐身子去看床頭的表。十點半,很好,她又礦工了。林清這小子昨晚也太狠了,沒完沒了的,難為她這久沒活動的老胳膊老腿。

“不用擔心,我給你請假了。”林清穿著V領的毛衣站在門口喝水,面容煞是好看。

“你給我請的?”揚起下巴詢問,卻發現脖子酸得要死,擺不出趾高氣昂的架勢。一夜風流後,男的嫵媚,女的憔悴,這個認知讓張明蔚心裡極度受挫。

他走進來遞了一杯水,收回手時順便捏了捏她的肩膀。“有什麼關係,早在咱倆在公司門口熱情擁吻的時候,關係就已經不清白了。”

張明蔚喝光水,再抬頭看他,卻看見他手裡遞過來的四張紅票子。一瞬間,她所有的血液都凝固了,昨晚上行政老頭的話,還有包房裡那些輕蔑和猥瑣的笑聲,甚至幼年時那些譏諷嘲笑都在腦子裡炸開了花。然而眼前的……“這是什麼?”她冷冷的問。

林清被她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簡直就是北極暴風雪一樣,颼颼的刮過來。那個在酒吧裡掛著眼淚說自己是個不被愛帶來的小女人,一不小心就撞進了大腦。林清心裡不明的揪了一把,故作詫異的說:“昨天的飯錢啊,不是你墊的嗎?”

“哦,”瞧不起她的原來是自己。一掃冰霜,她從容的接過來,“回公司我找你三十六塊。”

“行,但是你得多給點。我可不能讓你白睡了。”

張明蔚坐起來拿枕頭打他,“想的美。”

“不給錢也行,那我再把你睡了,咱就扯平。”說完一個飛身就撲上來。

張明蔚裸 露並留有淤痕的身體此刻被他的毛衣噌得格外興奮,掙扎了一會兒便宣告城池失守。

“我請了一整天的假。”林清技巧嫻熟的撩撥著她的敏感,昨天晚上太沖動了,光顧著自己舒服,今天要好好服務。

本著這樣的思想,張明蔚享受到了尊貴的服務,和很多花樣。她心裡合計,這小子看來真是閱人無數。想著想著就說了出來。

林清不以為意,“我的本事只能說是天才,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對,你不是隨便的人,你隨便起來就不是人。”張明蔚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林清吃痛,“好,就讓你看看我隨便起來怎麼個不是人。”

然後大戰三百回合,此處省略百字不作描述。

倆人再次分開,張明蔚的肚子咕咕的抗議。她自昨晚到現在東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