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是反抗不了的,還不如躺下來享受?”越發氣憤,她狠狠一掙,卻只得到一點呼吸的空間,“我可不是那麼沒用的人。”

“明蔚,你就是太犟了,我再說一遍,我不願意傷你。”詞語生硬,他的說的卻那麼細軟,帶著央求,最後竟真的成了央求。他說:“你就算騙我,也留下來。只要你沒厭惡我到看見就噁心的地步,就留下來。騙騙我也行啊……”

他那麼委屈,自己有點捨不得。每句話聽起來都那麼不真切,卻又那麼熟悉。這個一直對女人都無所謂的人,老是自我感覺良好,彷彿什麼女人都手到擒來的男人,此刻這麼卑微的請求自己。就像那些日子,她在心裡一遍遍對楊檢說的,可是到最後,不是楊檢不騙她,而是她自己不能再騙自己了。

心裡應該是抗拒著,她怕他是因為征服不了而不甘心,她怕到最後陷進去,被拋棄的是自己。不想弱到連保護自己都不行,她想自己可能哭了。

嚐到一串鹹澀的液體,他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隨後又覆上來,轉成溫柔的撩撥。動作都不再是攻城略地的戰爭,漸漸變成技巧的慰藉。

身體往往比意識更現實,一切出於人類的本能。張明蔚的手不聽使喚得軟下來,感被揉捏生疼的不是自己的皮肉,而是那下面的心臟,疼得抽筋一般。

(由於河蟹,請自行YY清哥動作),結果令他很滿意,在張明蔚耳邊微笑著說:“還敢說你不想我?”

張明蔚輕輕的嘆氣,終於放棄掙扎。身體背叛了意識,太過誠實。

兩人的衣物片刻褪去大半,屋內一片春色盎然。那樣敏感和急切,跟他一樣空虛了太久,林清輾轉在外並不急於實際,折磨的張明蔚一串不能抑制的聲音。(由於河蟹,請自行YY一些……),十分得意的說:“小蔚蔚,這段時間你真的很乖哦。”

他的氣息拂在耳際,燙著她的脖頸,脊髓上都麻麻的。媽的,張明蔚驚叫一聲,自己已經不聽話的抖起來,她什麼時候這麼沒毅力了。

她已經顧不得死要面子,反客為主,可是林清卻稍往後退去。這小子真他媽缺德,一直不溫不火的撩自己,完全不急,不知道這陣子有沒有閒著。想著想著,張明就發了狠,側身一撲把林清壓到身下,在他微微驚訝的時候,(由於河蟹,請自行YY明蔚姐的進攻)換來林清一陣低哼和拼了命的反撲進攻。

林清算是憋得太久,所有都好不憐惜。

薄毛衫被推到兩隻手腕上,限制了她的行動。張明蔚有點吃力,突然感覺一陣空虛,睜開眼睛看去。

林清已經往後退去,騰起半個身子,將她按在床頭上。“真是想你想得手都酸了。”

張明蔚被他頂到床頭,木質的床頭髮出有別於餐桌的吱呦聲,卻讓她想起瘋狂的夜晚。

情到極致再無技巧可言,全憑感覺的驅使直到頂峰。

誰說做完了一定都是睡去?林清就爬在被窩裡看張明蔚裡外忙活,“你體力真好。”

張明蔚偷偷揉揉自己的老腰,再狠狠白他一眼。簡單的洗了個澡,轉了一圈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看了好一會兒,林清忍不住問:“你這是幹什麼?”

“你想幹的都幹完了,不回去還在這等著過年啊?”

激情過後,張明蔚就沒有過一句好話,林清真是有點挫敗“明蔚,咱非得這樣嗎?”

“不是非得這樣,”張明蔚緩了緩,平心靜氣的說:“林清,你知道你現在想要什麼了嗎?”

“我想要你,我知道自己的心,從來就沒這麼強烈過。”

“呵,你怎麼知道你現在的強烈不是因為得不到我,不是因為在我這兒受挫了、被人可有可無的不甘心呢?”

林清騰的坐起來,抓過床頭的褲子開始穿,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