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也是這麼說的。其實,你倆真像。”她轉頭,窩在林清懷裡,“從來沒人這麼說過我,你是第一個。”

“也是最後一個,我可不許別人這麼說我老婆。”

“那要是我媽我爸說我呢?”

“你要是批准,我一樣收拾。”

“那要是張明慧呢?”

“羅陽要是批准我也收拾。”

“切~瞧你那熊樣。”

“瞧你那母熊樣。”

“……”

他們一同看著窗外的風景,格外繽紛的夜景。在另一座陌生的城市,他們留下共同美好的回憶,足以。

等晚上回酒店的時候,張明蔚又是累得不行,澡也不洗,倒床上就睡。

林清洗了澡出來,叼了根菸,坐在床邊幫她理理頭髮。要不是出來之前,她那每月一次剛走,自己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有了。這些日子跟變了個人似的。

不過這些吃驚還遠遠不夠,第二天一早,張明蔚就嚷著買車票,去南京,看老姐。

長途汽車開進南京,迎面就是一段長長的古城牆。街道兩邊高高的法國梧桐,桂花雖然已經到了凋謝的時候,卻還在空氣裡埋著隱隱的香甜。秋高氣爽的時節,張明蔚體會不到四大火爐的威力,但是就此情此景,她有點黯然。

上海的繁華,不符合張明慧的喜好。生活壓力過大,繁華下的不堪重負,同樣不是他們姐妹嚮往的。然而進了南京,她深刻的體會到,這裡是張明慧想要的。

拿著張明慧郵寄快件的地址,到了辦公大樓下邊。不出意料,接到電話的張明慧一陣驚呼,連連問,你怎麼來了?怎麼都沒聽到訊息呢?林清拿著那張申通的單子,看張明蔚小眼神閃光的打電話,忍不住狠狠在後背上給了她一巴掌。

張明慧還是那麼文靜,頭髮越來越長了,做了離子燙,又順又亮的貼在腦後。不高的個子,在套裙的襯托下居然也顯得修長。

張明蔚拉著她轉了一圈,“真是江南的水土養人啊,你還越活越年輕了。”

張明慧笑著拍她,說:“工作太忙,你結婚我也沒回去。這回過來就多住幾天,我做東。”

“天媽呀,鐵公雞都要拔毛了。”張明蔚皮笑肉不笑,這姐姐肯定心裡有鬼。

林清按住她,跟張明慧說:“在家關時間太長了,好不容易放出來,有點剎不住。”

“得了,你甭給她找由頭,我還不瞭解她,一張損嘴。”張明慧安排他們住自己宿舍邊上的如家,又帶他們去吃夫子廟的小吃。

林清心裡有想法,不準備讓張明蔚再累得要死回去就睡。所以吃的很簡單,兩碗鴨血粉絲,配點糕團小點,拗不過張明蔚又點了櫻桃鴨。吃好了就早早的以張明慧還要上班為藉口,把自己老婆拎回旅館了。

張明蔚抱著單被坐在床上,往臉上一層層的塗東西,林清擦著頭髮坐到她身邊,“你這回來,根本就是有目的。”

她不否認,“我就是想看看,這邊是個什麼花花世界,能讓本來抵抗的人都待得不願意走了。”

“其實,你還是心腸熱啊。”他這個老婆對朋友的關心從來都不削說在嘴上,但是朋友的事情,她總是惦記著從實處幫忙。

她敷上面膜,躺下,頭枕著林清的腿,“就是覺得羅陽和我姐都挺苦的,要不為了羅思妮的事,也不用倆人就這麼懸著遭罪啊。”

“嗯。不過,估計也不能都是因為那件事。”林清答應著,給她揉揉太陽穴。對於羅陽他看著也難受,卻怎麼也幫不上忙,“張大小姐表面上看著柔柔弱弱的,實際上要狠起心來,你都不行。”

這倒是真的,張明慧一直都是注意最正的。她扶著面膜,嘟囔著說:“她今天跟我說,下個月要跟公司去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