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東給張守信打了電話,張守信已經是在劉爽那裡等著了,劉俊東便是開車前去。劉俊東有些疲憊,因此開車的速度也是有些慢,不過在蘇晴住的賓館附近的小吃店到劉爽的鵬程萬里都是在普寧市的市中心附近,因此劉俊東不用二十分鐘也是到了劉爽鵬程萬里的停車場裡。劉俊東下了車,便是拿著車鑰匙直接上了二樓。還是原來的老房子,是兄弟幾個經常喝酒的鵬程萬里二樓最好的單間。劉俊東來到了二樓,開啟了房門,張守信正是跟劉爽在那喝著茶聊著天,。一見劉俊東來了,劉爽就是站起身呢來,圍著劉俊東轉了兩圈,便是詫異的問道:“東哥,昨天晚上你到了哪裡去了。”劉爽說完,就是不懷好意的坐在了張守信的身邊嗎,嘿嘿的笑著看著劉俊東。劉俊東卻是搞不清劉爽這腦子裡在想著什麼事情,便是不予理會,找個位子坐下。

可是劉爽這麼一說,張守信也是盯著坐在位子上的劉俊東看著,也是幫腔的說道:“俊東啊,今天怎麼像是突然瘦了一圈,人也是這麼憔悴,昨天晚上兄弟幾個喝完酒之後你幹什麼去了。”張守信正是好奇的問著,劉俊東也是好不耐煩,終於是說道:“你們兩個有完沒完,行了,你們問這個幹什麼,昨晚上喝醉了我哪知道幹什麼去了。”劉爽聽完,就是指著劉俊東一臉的“我懂”的意思,劉俊東白了劉爽一眼,可是劉爽卻是不在意,兩人在一起都是老長的時間了,誰也是知道誰的脾氣,劉俊東是不會隨劉爽真的生氣的。劉爽便是接著說道:“東哥昨天晚上看來累的不輕啊,嫂子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東哥,你真行,要是累到你這個份上,昨晚一夜沒休息吧。”劉爽說完,就是嘿嘿的笑著,坐在劉俊東身邊,看著劉俊東臉上的憔悴說道:“看看臉上都有黑眼圈了。”

張守信也是明白過來,呵呵一笑,便是不再言語。劉俊東拿過茶壺,給自己道上一杯茶,便是搖搖頭,說道:“咱們三個現在走唄,沙場我也是老長時間沒有去了。”劉爽跟張守信也是點點頭。張守信說道:“做我的車吧,平時跟你們出去都是開你們的車,我那車就是在家裡面一直放著,老長時間沒有開以後別是生鏽了,不能開了。這機械啊,就是得經常讓他運轉著點。”張守信說完,劉俊東就是將面前的杯子中的茶一口喝完,便是說道:“那成,咱們走吧,去了還得看賬本啥的,還得忙活一會兒。現在天氣這麼熱,路上給工人們那點雪糕冷飲的過去。”劉俊東說完,劉爽就是點點頭說道:“說起來也就是我今年去的次數最少了,這次我給工人們賣冷飲,咱們走吧。”劉爽說完,就是站起身來,開啟包房的門,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道:“兩位哥哥,咱們走唄!”

張守信跟劉俊東都是呵呵一笑,便是走出了門去,劉爽也是關上房門,趕緊跟著下去。劉俊東兄弟三人下了樓,出了大廳,便是來到了停車場前。劉俊東跟劉爽開啟張守信的車子的後門,便是做了進去。劉爽撫摸著張守信的汽車裡的裝飾說道:“守信哥,你這車可是有時間沒開了, 像是新的一樣,這座椅上看上去就是沒有做過人。”張守信已經是拿出了鑰匙發動了汽車,便是開始起步,聽著劉爽的話語,也是說道:“可不是,就是我老婆子上次回孃家,我跟著去的時候開了一回兒,其他時間就是沒有用過。”劉俊東也是說道:“幹什麼不讓嫂子學學開車,這車你平時不用,讓嫂子開啊。”張守信卻是笑笑,回過臉來,對著劉俊東說道:“俊東啊,我跟你說啊,像是三十來歲的女人沒摸過車的,就是會開車也是別讓她開,孃的,不是偏見,女人開車就是不靠譜。”

車子已經是行駛在外環路上了,劉俊東呵呵一笑,劉爽也是笑著說道:“呵呵,守信哥這話說的太對了,電視上新聞經常說的,遇見什麼事情拿著油門當剎車踩。”張守信也是回到:“可不是麼,太危險,不靠譜,還是讓我老婆子好好的在家看孩子要緊。”張守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