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竟然被那對豺狼侵佔了!

她不喜歡付幫,可是不喜歡是一回事,被強盜竊取,卻是另外一回事!

“那……”她嘴唇顫抖:“我爸媽呢?你說他們逃走了?那現在……他們還好嗎?”

付蒔蘿無意識的緊抓著許佑的雙手,因為內心的恐慌,突然覺得自己無所依靠,手上便不自覺地用力。

彷彿許佑就是她救生的浮木,緊抓著他才能確定自己的安全,不會讓自己被湍急的河流沖走。

許佑被她捏的有些疼,知道她太緊張,太擔憂,所以也沒有表現出來。

他只是默默地伸出右手,覆蓋在她緊握著她左手的雙手之上,輕柔的捏捏她的手背。

而後,抽。出被她緊握的左手,左臂從她的肩膀後面環過,便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

他的力道也同樣大,蛋液沒有大到讓她覺得疼得地步,只是足以堅定著她的心,讓她在他的懷裡感到安心,無言的告訴她,她現在很安全,有他在她什麼都不必擔心。

“我只能肯定的是,他們成功逃脫,並沒有受傷,只是現在躲在哪兒,還不知道。”聞人說道。

“不過這也是好事兒,如果我們知道了他躲在哪兒,那麼鞏管家他們早晚也會知道,這樣一來,你父母就真的不安全了。”

付蒔蘿失神的點頭:“也對。”

她在許佑的懷裡呆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聞人:“聞人,你能不能幫忙,查一下我爸媽。的下落?”

“不需要做別的!”付蒔蘿用力的搖頭,“只要能知道他們在哪兒,過的足夠安全,沒有受到傷害,就夠了!”

“不需要去冒險通知他們什麼事,我也不會去找他們,免得洩露了他們的行蹤。”付蒔蘿雙手擦了擦臉,“我只想知道他們過得好。”

“這點很簡單,沒有問題。”聞人痛快地答應。

“謝謝!”付蒔蘿長嘆了一口氣,聲音疲憊的說道。

“這沒什麼。”聞人揮揮手,反正他們也是要查付家的事情,都是順帶著正好的事兒。“要不要我幫幫付家?”

“你知道,只要聞家介入,就算鞏管家父子倆再能耐也得趴下,掀不起一點兒風浪,這樣事情能簡單點兒,很快就結束,而你跟你父母也會徹底安全。”聞人提議道。

豈料,付蒔蘿卻搖搖頭:“這到底還是付家自己的事情,如果你插。手,性質就變了,恐怕會變成幫派之間的鬥爭。我知道你對付家沒興趣,可是別人不一定會這麼看,沒必要把聞家牽扯進來,給你找麻煩。”

聞人驚訝之下,忍不住脫口而出:“沒想到你的腦子還挺清楚的。”

付蒔蘿掃了他一眼,輕聲說:“我只是平時懶得動。”

“得。”聞人語氣輕鬆的說,“那我就只幫你查出你父母的下落就行了。”

聞人站起來,拍打一下褲子,作勢要離開。

許佑也扶著付蒔蘿站起來,付蒔蘿真誠的看著聞人:“謝謝。”

聞人衝她露出一抹消失極快的笑容:“我也不想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糊里糊塗的回去付家大宅自投羅網。”

聞人一離開,付蒔蘿立即失去了力量的往下栽,還好許佑即時扶住她,讓她慢慢的坐到沙發上。

付蒔蘿擔心的是父母的安全,許佑擔心的卻是她的。

“你在這兒坐著,別出去了,等我回來,知道嗎?”許佑雙手按著她的肩膀,阻止她有可能的站起來。

付蒔蘿失神的搖頭,目光呆滯的沒有焦距。

許佑看到她這樣子,默默地嘆口氣,按壓著她雙肩的雙手捏了幾下他的肩頭,這才吸引了付蒔蘿的注意。

她抬頭看向許佑,雙眼無措的就像無家可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