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打鬥的聲響。凌越山對她道:“可能是些小匪,你呆在車上,我去看看。”

來的確實是一群山匪,為首的大漢身形高大,虎背熊腰,滿臉的大鬍子遮了大半容貌,他使的一把長槍,一從林裡跳出來就想在路中擺個三七歲,長槍沖天,單手插腰,嘴裡大喊著:“呔,此路是我開……”話還沒說話,鍾啟波已經揮劍攻了過來。那匪頭忙身形一轉,單手揮槍,“叮”的一聲,把劍的擋開了,聽那聲音,居然是杆鐵鑄的長槍。鍾啟波持劍的虎口一麻,心裡暗吃一驚,此人好大的力氣。他手上未停,刷刷刷的又連攻三劍,那匪頭一邊接招,一邊還在喊:“此樹是我栽,要想從這過,留下買路財。奶奶個熊的,不是要等開場說完了再打的嗎?老子沒念完呢,這麼著急打什麼呀。”他雖身材魁梧,但卻極靈巧,連著幾招都輕鬆躲過。

鍾啟波才不管他的哇哇亂叫,此人功夫竟似不在自己之下,普通劫匪怎會有如此身手,心下暗暗警惕。那匪頭的長槍又重又沉,被他舞的虎虎生風,兩人飛快的又過了十來招,鍾啟波竟然絲毫討不著便宜。

其它的匪眾倒真是具備了標準劫匪水平,欺負欺負老百姓還行。所以車伕三人對戰十來人,倒也遊刃有餘。但那個匪頭是越戰越勇,他遇到了對手,竟是越打越開心。“哈哈,老子很久沒打這麼爽了,兄弟你可多陪我打一會。差點漏唸了,為富不仁,必遭天遣,交出錢財,留你性命。”嘴裡是亂七八糟的喊著。鍾啟波是越打越小心,這匪頭力大無比,招式奇快,過了這麼多招竟然沒有破綻,拖的越久,恐自己得處下風了。

正想著,一個人影大鷹似的掠了過來,正是怒火沖天的凌越山,他喝一聲:“我來。”已伸手去抓匪頭刺過來的槍身。鍾啟波就勢一滾,避開了匪頭這招,也讓出了對招的位置。那匪頭一看這年輕小子上來就抓槍,真不懂門道,恐三兩下就被自己打趴了,不好玩,還是剛才那個使劍的兄弟好些。

土匪拜師

匪頭舞的槍法極快,力道又重,他沒曾想,這凌越山的一探手竟真牢牢抓住槍身。他急忙腳底一沉,手腕用力,想把凌越山給甩開去,卻覺鐵槍沉重如山,竟掄不動了。他挫掌上前,去擊凌越山的腕子,卻見眼前一花,下一秒只覺自己被狠狠拍上,執槍的手腕又痛又麻,再握不住,鬆了手。他又驚又喜,遇上了個高手!

一看手上長槍被奪,匪頭一扭身一邊避開凌越山送來的一槍,一邊腳尖一勾挑起地上一把大刀,呼的一下回身擋住一搶,一邊打一邊喊:“俺還是用俺的槍順手,咱倆換換。”凌越山憋了一肚子火,一點都不跟他廢話,只埋頭猛攻。轉眼近十招過去,那匪頭忽然醒悟過來,沒鬧著玩呢,他要完蛋了!只聽得咔嚓一聲,手臂巨痛,骨頭竟生生折斷了,他慘叫一聲,小腿膝蓋又被重重一腳,整個人被踢翻起來,脖子一緊,已被凌越山一掌掐著脖子摔按在地上。這一下極重,他五臟六肺都似移了位,摔的眼冒金星,脖上的大掌收力,他叫也叫不出來,憋著氣,眼前一陣發黑。

這一下子,那些個匪眾一看架式不對,也不打了,逃的逃跑的跑,剩二個忠心的,連滾帶爬的跪到凌越山這邊,又驚又怕保持著距離,死命的磕頭。“大俠,英雄,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饒命啊!”

匪頭心裡罵著:“笨腦袋瓜子的,光喊饒命頂屁用呀,腦袋被驢踢了,那些段子呢,說呀,平日時怎麼教的。”

這邊心有靈犀似的,那二個小匪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唱起來了:“英雄呀,英雄,小的跟老大,上有老來小有小,高堂80多歲,娃娃嗷嗷待哺,全等著我們掙點糧口回家養活呀。我們不是壞人,是俠匪,對對,俠匪,我們劫富濟貧,要不就是跟大家切磋切磋武藝,從不亂殺人的啊。拿到了不義之財,我們也是分給鄉里鄉親的,不信,您去周裡一打聽,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