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此之外,近衛德意志軍團還有4000輕騎兵,1000炮兵,這些人來自說德語的萊茵蘭地區,與黑森人整編在一起有利於統一指揮。

大地銀裝素裹,無論遠處的森林,還是近前的平地廣場。雪地上自東向西擺放著一排稻草人,一名穿著深藍sè制服的騎兵拍馬揮刀自東面躍出。一會兒工夫,騎兵跑到了西面,身後的稻草人全部“人頭落地”。

“好!”路易tǐng直腰板起手鼓掌。他騎在白馬上,戴著圓頂棉帽,穿著厚實棉衣,披著寬大風衣,一身黑。

“陛下,您的騎士是我見過的最好的騎兵之一。”一位同樣一身黑的上校軍官說道。

上校有一張德意志臉孔,渾身上下透lù著德意志民族的英武之氣。他那位於嘴chún上方濃密的黑褐sè八字鬍與眾不同,不僅成了他的標誌,也令他的英氣更加充裕。他名叫格布哈德?馮?布呂歇爾,曾是普魯士的騎兵上尉,參加過七年戰爭和瓜分bō蘭戰事。

“他們以前是農民。”路易對布呂歇爾讚道,“布呂歇爾上校,你是一個傑出的騎兵軍官,腓特烈二世會後悔開除你的。”

“我是自己辭職的,陛下。”布呂歇爾說話之際臉上閃出一絲yīn霾,顯得有些後悔和不滿。

路易回道:“你曾經想要回去,可他拒絕了。民眾若起來反對國王,不是因為民眾是暴民,而是因為國王是暴君。同樣的道理,下級軍官不滿統帥,問題不在下級軍官,在於統帥。你當初普魯士軍隊,問題不在你,在於他。”

說著,路易從身旁shì從手中取過一封信,遞給了布呂歇爾,同時說道:“這是腓特烈二世寫給我的信,信上說的是你的事。。”

布呂歇爾眉頭一緊,強制按奈著心中的好奇,說道:“陛下,我沒有權力看這封信。這是國王之間的通訊,不是我能看的。”

路易滿意一笑,將信回jiāo予shì從,接著說道:“腓特烈二世讓我不要任用你,說你只適合手握馬刀衝鋒,沒有擔任中隊長級別指揮官的才能。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布呂歇爾遲疑一下,yīn沉著臉說道:“陛下,我不願承認普魯士國王的評價,不過,我想留在這裡為您效力,哪怕只是當一名普通士兵。”

布呂歇爾在腓特烈二世手下不得重用,屢立戰功卻只到騎兵上尉。不公平待遇令他積怨在心,一次矛盾成為了導火索,讓他離開了普魯士軍隊。自那以後,他賦閒在家,雖曾想要回歸部隊,卻被腓特烈二世拒絕。

去年,路易率軍攻佔薩克森、巴伐利亞,將法蘭西勢力滲入德意志腹地,而後就開始搜刮德意志人才,布呂歇爾便是其中之一。布呂歇爾是個軍人,難以適應賦閒在家的生活,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同意參加法軍。路易因他是德意志人和騎兵軍團,所以讓他訓練說德語的萊茵蘭人組成的騎兵部隊。幾個月下來,他就將昔日的農民訓練成了合格的騎手。不過,他所說的讚詞有些誇大,路易覺得這支騎兵還稱不上jīng銳。

布呂歇爾名為上校,其實只是騎兵訓練官,督導騎術訓練、教授騎兵戰法。騎兵隊計程車兵是萊茵蘭農民,軍官卻是接受過巴黎陸軍學院培訓的萊茵蘭貴族子弟,路易為讓他能名正言順地調教那些桀驁不馴的貴族軍官,才授予他騎兵上校軍銜。騎兵訓練結束後,他完成了任務,接下來何去何從還需要接受重新安排。

路易從來是乾綱獨斷,用人方面更是唯才是舉,他怎麼會聽從腓特烈二世的建議?他深吸了口氣,朗聲對布呂歇爾說道:“布呂歇爾上校,鑑於你在訓練上取得的成績,我提升你為騎兵准將,正式任命你為萊茵蘭騎兵旅的旅長。”

德意志軍團的步兵被稱為“黑森步兵”,騎兵因之稱為“萊茵蘭騎兵”。這支4000人的騎兵以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