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外,

夕陽映血,

易水寒否?

推杯換盞,

恍如昨為我接風洗塵。

我就是你等的那個人,日夜兼程,

遲來一步,終釀成千古之恨。

烽火狼煙,

戍卒狐火,

看那萬世江山作了焦土。

肖博信口胡說,到了興頭上,笑裡藏刀,是什麼樣呢?

肖博把嘴咧起來,讓臉打起褶子,然後開始笑,把臉上所有的肌肉都充滿,看見沒有,讓臉上的褶子像扇子一樣展開,刀就藏在褶子裡。呀!怎麼打不出飛刀來了,原來打光了。肖博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烏梅被他這種表現所迷惑,她變得痴呆和恐懼,最後她汗毛都立了起來,她一定看到那個在另一端坐著的不是她熟悉的那個人,而是魔鬼,她感到毛骨悚然。

“別胡說了!小聲點!別太刻薄了!小心,古人從墓中伸出白骨爪,抓你!。”烏梅突然輕輕拉了他的衣袖一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這樣。

世人重名趨勢力,

脫穎而出談何易。

輾轉無門待時日,

屈辱辛苦誰得知。

乾涸當知滴水恩,

況能禮下為國士。

以身相許披肝膽,

為教天下愧良知。

我面瀝漆,灰不可洗。

我心盤石,堅不可移。

士為知己死,女為悅己容。

此生感義氣,一劍酬知己。

烏梅背靠在礁石上,臉上面板繃的直直的,眼睛緊盯著對面石壁的青苔上爬來爬去的活郎子。她想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用怎樣的詞句開口把話題挑起。肖博一隻肩膀靠在圓石上面,從這個角度看過去,能看到烏梅的半個側影,優美的輪廓,尤其是臉部的線條,垂直平緩的額頭,然後在眼角向裡修出光滑的弧線,穿過白膩的臉蛋,然後精巧綻露出波動的曲線勾勒出兩瓣醉人的香唇;從下巴尖收斂到極富質感的粉白纖細的頸部。

他也不催促她,更不想打破這種氣氛,與一個女人單獨站在這樣一個私密的場所讓他覺得很好玩。烏梅開口了,低聲說:

“想想這人也可憐,復仇用什麼方法不行?可能也想留名後世………炒作一番。成王敗寇,這種小人物,是不入趙王法眼的,就像個螞蟻隨時可以捏死。趙王用這種心胸來號召那些天下對他還有異心的英雄,足夠了!這就是權術。想想智伯也是,以國士來待這種人,而他卻不能以國士報也給他出謀劃策。卻搞這種暗殺的把戲…低階下流、下三濫的手法,夠蠢的。”

肖博帶著意猶未盡的笑容接道:“他只是個武夫,怎能當上國士?用這種人,焉有不敗之理,智伯不亡,天理難容!”

我有珠玉人不識,

混與紅塵人不識。

濫芋當道,

天下何人可與論真知。

舉世誰可證清白,

一心抱屈難啟齒。

馬鹿唯指,

讒佞膏梁皆顯赫得勢。

我站在荊山腳下,

讓大風吹散愁緒,

請你停下匆匆的腳步,

聽我傾訴,問天何所鑑英才,

生不逢時,我生何待,苦海無邊,何處是岸。

“一個修理地球的想挑戰權威,不等死還求什麼呀?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得了唄!”要不給送禮或者去讀書,也成為個玉匠,鑽研業務,利用自己的特殊地位,討得君主歡心。封妻廕子,一輩子知足了。領導說什麼就是什麼,還敢犟嘴?你說為這事一生落個殘疾,值不值?自以為天生我才必有用?得到了什麼?跟國家抗爭,就為了討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