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娶過去給他的傻兒子沖喜。

魏不飽逼苦妹嫁人,可苦妹誓死不從,言她不相信大孩已死,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她此生只嫁大孩!魏不飽無奈只得把苦妹關到黑牢裡,怕她逃跑。

大孩推門進去,本來跳著腳罵的魏不飽看到他愣住了,你怎麼還沒死?你是鬼魂附體吧。

大孩就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魏不飽哪裡肯信,以為大孩在誆他。

他一定是躲到那個地方,藏了起來。現在以為他消了氣,就又回來混飯吃。

魏不飽眼珠一轉,讓他再白乾幾年也行,反正是白揀的勞動力。

你得賠我羊。

行,我賠你。並且,你也不能難為苦妹。

你還嘴硬,就你那個窮樣,你拿什麼賠啊!一隻頂十隻,我那可是金羊!

善良的大孩,把手伸進褡褳,抓出一隻只羊。財主看得眼都呆了,大孩數好了十隻羊,東家,現在我的事已了,我已賠給你了,我要走了。臨走時,我想見苦妹一面,有幾句話要跟她講一下。

行,你得用褡褳來換!蛤蟆想吃天鵝肉,貪心的魏不飽見財眼紅哪能放過他,一聲呼嘯,招來家丁和狼狗。魏不飽跳著腳喊道,給我往死裡打,小心別把褡褳弄壞了。

大孩見自己逃不出去心一橫,我死也不能給你!

他用力把褡褳拋向大海,褡褳隨水漂去。魏不飽見狀也顧不得大孩了,率領家丁追到海邊,正好看到那紙船,魏不飽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顧不得脫鞋挽褲,就跟頭流星地坐了進去,連忙向海中追去。

追了好遠,好容易追上褡褳,魏不飽剛剛伸手去抓,那褡褳一偏,向海裡退了半尺。他趕緊向前躥了一步,又伸手去抓,又沒抓著,褡褳又向海裡挪了挪……三番五次,他總也抓不到。魏不飽急了,他使勁地撲向褡褳,這次終於拽住了褡褳一角。可是那褡褳經浸泡,已經變得很大,不能隨身攜帶。魏不飽捨不得放棄,命眾人脫下衣服,擰成一股纜繩,把褡褳綁起來,拖在船後。

褡褳越來越大,越來越沉,如果此時放棄,大家還有逃生的可能性。可財主財迷心竅,不肯砍斷纜繩,到手的寶貝那肯放棄。最後褡褳沉入海底,而紙船也隨之餵魚去了。若干天后,海面浮出一座海島。後來由於年代久遠,發音不準的人們,以訛傳訛,把褡褳叫成了大連。

肖博有些慚愧,在此生活這麼多年,竟不知道大連的來歷!

他此時此刻只能打腫臉充胖子,不能表露自己的無知,總要表個態吧,

其實把好人和壞人標籤化是不對的,好人有時也做些壞事,就像貪官並不是與生俱來的,在那個環境中長時間耳濡目染才學壞的。壞人難道就不做好事了?也做,不過流傳不廣。這就要看站在那個立場說話,是為哪個階級服務的。

這世界本沒有好人、壞人,為使人類兩個最有代表性對立的最大派別區別開來,就採用這個統稱。有錢的人互相欣賞,貴族紳士風度;窮人也互相攀比,看誰能吃苦能幹。

財主根本沒把窮人引為同類,當作人,只作為會說話的畜牲,吃的豬食,住的狗窩。

在這世界上人一出生就在進入角色扮演,根據自己的出身地位而定,做維護那個階層利益的代言人,往往身不由己。

戴上面具,卸下平時裝備,

不必考慮對錯是非,無所謂忌諱,

狂歡在都市的假面舞會

隨心所欲,表演內心自我,

不用作做高貴卑微,*裸放鬆,

因為沒人能認出我是誰

與我共舞,管他天使魔鬼。

美醜善惡,我都與他配對。

把迷失的本性自然迴歸,只要活得不再累。

君君、臣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