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線渾厚、低沉、音色朦朧般的旋律,把心花托於海浪之羽;寫滿了海誓山盟,留下一灘無言,默默礁岩見證、守護一灣苦澀的誓詞,在低沉的胸音吟唱著生命不息的樂章,

從礁石上的指間緩緩的流淌,和大海的的藍色嘆詠融合在一起,飄向遠方,沿著彎曲的流線型的海灣漫延,蕩起的圈圈漣漪,留下一道道美麗的音符,那些奇形怪狀的大大小小、色彩斑斕、熠熠閃著鱗光的貝殼、海螺,那些生存在另一個世界裡已經固化了的生命,

當多情的往事遠去,把貝殼放於耳際,靜靜地聆聽著,不經意中彷彿層疊起伏的海浪聲還在內心的深處激盪,翻騰。那片渾厚而充滿磁性的海浪之聲,笑靨如花依然在耳邊、在夢中迴響。

讓黑夜永遠到來,黎明永遠沉睡

拉起勻長的呼吸,靜聽心韻

天與雲相愛了,從月亮的蛋黃裡

黑夜孵出許多小星星

海與大地在接吻

沙灘上回蕩著浪花的風鈴

我們相遇在愛河邊,如果你是亭亭玉立的山峰

我的眼睛則是山下寫滿你盈盈倩影的湖面

男人的好奇心是天生的,肖博倒想得美,想不花錢進輔導班,想把烏梅當成自己答疑解難的良師益友,自己就如孤苦無依窮困潦倒的流浪漢流落他鄉,遇見了久別的親人。豈不知便宜沒好貨,誤人子弟的老師大有人在。誰說只有女人懂女人?女人心海底針,就是她們自己也說不清自己的心理究竟是愛還是不愛,這種事想去問別人,找個千篇一律的答案,豈不是南轅北轍,問路與盲,盲人摸象一樣麼?

不能讓她誤解了我的意思,得告訴她這只是一種修辭手法,對事不對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風花雪月的場面話和文字遊戲倒還可以寫。

肖博又恢復了常態,但怎樣把這話不動聲色的表達出來?他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心虛得很。

烏梅看到他欣喜的臉色消失了,眼裡佈滿狐疑的神色,淡淡一笑,你放心,不會有怨男痴女產生緋聞,今天只談風月,不要自作多情,放心,我是一個又古板又不懂情趣的女孩,不會吃你豆腐。

話先說回來,在此我首先宣告,重說剛才就你關於詩的話題,我們這叫關於男女的對話。

詩歌老了

眼也花了

耳也聾了

背也駝了

這天正在太陽底下曬發黃的書

一個年輕人夾著書興沖沖走來

恭恭敬敬地問:詩歌老人

你現在寫的詩我讀不懂,也不便朗讀

你能懂幾個問題?淺薄!詩歌不屑道

年輕人紅著臉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詩歌想

自己在牙牙學語時寫的關關雎鳩

流傳三千年

無人問過這問題

中年寫的詩,念給洗衣的老婦都懂

現在呢?說實在的

確實連自己也不知寫些什麼

咳!我老糊塗了,再說牙也掉光了,筆也拿不穩了

話都說不清

還談什麼朗讀不朗讀

詩歌*道

詩歌死了

詩人們呢

肖博言之鑿鑿大言不慚地說。

這是個浮躁的年代,詩歌這種題材是已經滅絕的另一個世界的產物,倒不是厭惡,而是現實。現在需要的是*文學,用錄影的手法把A片一絲不漏地描寫下來,真實再現回放,讓觀眾看得*中燒;邊看邊*,就算是描寫到位的好文章。

我寫過一首詩

忘在夢裡。它說的

是一個天上的故事

那裡的彩虹交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