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一再出場,怎麼從這朝代到那個朝代?

這就像包治百病的藥廣告什麼病都能治,其實什麼病也不治。對病有特效的藥,只有一種足夠。神話裡的人物來龍去脈沒有統一的記載,也是含糊不清的片言隻語,支離破碎,整理起來很難,東鱗西爪,難窺全豹,他們的故事是怎樣發生的,跟誰發生的,只好憑想象把空白添上,找出一種共性一條鏈連線上,所以只好病急亂投醫,隨手抓了。我只不過是鬥你玩,你也太實在了。咱們也不用那麼多規矩,不用太認真。神話是虛擬的;虛擬的人;虛擬的事;真實的人;真實的事只是存在想象中遙不可及,感覺伸手就能抓住,可是它卻還是會從從指縫悄悄的溜走,難以把握,就如這海浪生生不息,隨波而起的浪花隨意的開,了無痕跡的落。更多的風霜把風乾的印痕,化成光華的石子、貝殼的美麗,昭示歲月的蒼涼,鑄就磨損後的精美。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置身神話;便如進入了一個未知而奇幻的世界;其實是人間百態的濃縮;這裡的愛恨或許更直接而坦率;是人心底的某種潛藏能量的激發;只是在裡面述說一下自己的感受與心情,而所謂的感覺也只是一種衝動而已,沒有必要去追究了真情還是假意?這是被現實壓抑的人性的一種釋放;美好的感覺總是稍縱易逝的,在這裡;適應這個圈子所謂的潛規則,在此刻;感覺快樂;感覺輕鬆就像漫天絢麗的煙花,雖然美麗動人,但是片刻就會化為灰燼!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有時候找不到生活的方向,只是懶得去想,懶得去說。寫別人的悲傷,會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麼可憐;寫別人的快樂,自己也會被感染,心情豁然開朗,自己彷彿成了救世主。

唯一不能寫的,就是與自己相同的痛。

一個很清癯

很瘦弱的男人

閃進來了。幾乎沒有寒喧,便圍著那透明的

遊離著藍色火苗的很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