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梅隨著下蹲,領口低垂變得鬆寬敞開來,正好讓肖博透過烏梅的衣服領子,看到了她令人無限遐想,如凝脂般深深的*,平分秋色兩輪滿。

肖博沒起邪念,沒像上次那樣令他熱血沸騰。第一,他現在已經把她當作熟人,已沒有輕薄的意思,他的對得起這份信任。第二,因為穿得少,不敢放肆,否則,下面必須有反應。烏梅不是單純得像白紙一樣的人,她是經過風雨見過世面的。讓她看出來,肖博就更沒法解釋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急忙把眼光向遠處掃去。

“東拼西湊,整個一大雜燴。”烏梅還喋喋不休。

“這人怎這樣子?不服氣,把你的亮出來吧!嫉妒了?不平衡了?自己寫不出來,還嫉妒別人?”

“我寫不出來?嫉妒你?可笑,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那我就模仿你們的口吻來說。”

“模仿我們?”肖博此時一頭霧水,但也得洗耳恭聽:

“我們從生下的那天起

就是個出走的流浪兒

多少年來,我們一直在找著一種家的感覺

一直尋找著那條沒有路標的路,回家的路

我們從何處來,又向何處去

我們在執行什麼使命

芸芸眾生我們找不到答案

我們在追求什麼?又失落什麼

誰也不知道其中的含義

不管曾經多麼富有或貧窮

最後都是兩手空空走上那條回家的路,人間

只不過是我們暫停的驛站

在起伏的綿延成都載天山下

一條清澈的銀色溪河從

攀滿了綠色苔蘚和荊棘藤蔓山谷中穿流而過

野花如火焰一樣燃遍了滿坡滿谷

山南是一片柑桔園,秋天金黃色的柑橘常常掛滿枝頭

有個不解風情的巨人叫夸父

他是大人國的一員

身高馬大,兩腿極長

疾走如飛

很多年前他就一直反覆做著同樣的一個羞於啟齒的夢

一個美麗的女人穿著金紅色的閃著絲質光澤的衣袍

腰肢象蛇一樣妖嬈地舞動

胸部柔和地拱起一個美妙的豐滿圓弧

臀部肥腴而性感,她通體流暢的曲線象琴絃一樣撥動著他的目光

無數粉紅色的幻影,從天而降環繞著這個女人

使她顯得如夢如幻,遙不可及

她的面容始終看不清楚,只記得她很白

金色頭髮卷著無數個起伏不定的波浪

她唇紅齒白、眉影深暗、媚如妖狐、美豔萬狀

夸父常常被這個女人誘惑得從夢中驚醒

醒來時經常感到一種原始的衝動在體內躁動

有時口乾舌燥、渾身發熱

有時心裡癢酥酥的,象是螞蟻在爬

讓他血脈賁張,精氣十足

讓他感到一種寂寞和蒼涼女人

世上這麼好的*,對他來說卻如夢一樣遙遠

象神一樣高貴

夸父常常獨自一人來到河灘邊

無邊的蘆葦上浮動著濃重的白霧

微風吹來蘆葦沙沙作響

高高的芭芒草象一支支修長尖銳的箭簇

刺向天空,隨風搖擺著,白絮飄飛

一些野獸,經常躲在蘆葦深處

窺視河水

有一天,仙人盧敖從門前經過

閒得無聊的他,拉住盧敖的衣服

央求盧敖與他一起玩

堆沙子的遊戲

盧敖不耐煩地說:我與汗漫在九垓有個約會

沒空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