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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一種依賴心理,他一來,他們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他們的壓力減輕了。把壓力全轉移到他頭上了,他就像萬能的,什麼都能幹。手機就像根線,走那都能把他像風箏樣拽回去。破手機,當初不如不配。
“我得回去了要不我捎你一段?”
大連市的道路佈局基本上呈放射狀,以中山廣場為中心,往東是寺兒溝、海之韻、大連港,支幹路是魯迅路、人民路;往西是星海廣場,支幹路是中山路;往南是虎灘樂園,支幹路是解放路、中南路;往北與疏港路連線,疏港路從海港直通機場。城市內有濱海路貫穿東西;東北路從甘井子區一直到森林動物園貫穿南北,每個廣場又形成小放射,路路相通,四通八達,就如密密麻麻的蜘蛛網一樣保持平衡,看似千頭萬緒,其實梳理得井井有條,牽一髮而動全身,所以,捎一段路是沒什麼問題的。
“不用。”
“那這樣吧,你留個手機號,咱們改天再聯絡。”
“行”烏梅挺爽快答應了。
危機
今天星期六,肖博本來想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整理一下個人衛生,把頭剃一下,洗個澡。泡一杯茶,找本書慢慢看看。
肖博習慣性每天都手捧本書,看得進;看不進,不知道。反正不看,就覺得少了點什麼。是上學養成的習慣,不看書就遭父母的訓斥,好像不務正業似的浪費時間、虛度終生似的。雖然參加工作很長時間了,習慣就保留下來了。他喜歡獨處,自閉,不喜歡熱鬧,更不願讓別人打擾,願意在自己的世界裡沉思、沉湎在自己的虛擬世界裡遨遊,樂此不疲,不想與人分享。在虛擬世界裡做主宰,想上誰就上誰;想踢誰就踢誰;想讓誰掛就讓誰掛,擁有最好的裝備。我們的主角是這樣一種人,孤獨得只會和自己的影子跳舞…而他不感到寂寞。
肖博不習慣於留長髮,嫌太悶。有時覺得頭髮像蛇髮女妖………美杜莎盤在頭上的吸血蛇一樣。就走到南海醫院北牆邊,在一棵大槐樹下,那裡有個街頭理髮的老太太,手藝不錯,是原紅星理髮店的退休職工,那地方他常去。那老太太不胖不瘦,走路生風,身手敏捷麻利,一點也不象六十多歲的人。平時也愛乾淨,常年戴著口罩、白帽、穿白大衫。隨身的工具凳子、撮子,隨手就把頭髮掃起轉入口袋。常說,什麼人什麼命,她天生就是幹活的命,是個樂天派。
那老太太眼挺尖,遠遠就看見肖博走過來,忙提溜著凳子,從一群打撲克的人群中鑽出來,向肖博打招呼,剃頭啊,好久沒來了。忙啥呢?
肖博笑著說:沒忙什麼,草民一個,也沒有日理萬機的國家大事要我去處理,你今天挺清閒,還看撲克去了?在他印象裡,這老太太挺敬業的,沒事的時候,就把腿放到樹上練*,不太愛湊熱鬧。
“你有幾個月沒來了吧?這頭不是在我這剃的。”老太太真是高手,這頭型是不是她剃的也能看出………真厲害,就像對自己的作品一樣熟悉他的頭型,從手法就能看出來,是不是自己的作品,水到渠成,行行出狀元無他,手熟而已。
如果她把剃刀換成斧子,也能剃毛。別人玩刮刀,玩得不好,把脖子都割出血來。她就沒有過。
“清閒什麼,你來得挺巧,城管才走,把炸果子的攤都掀了,虧我東西少,躲得快,要不也叫人給抓起來了。誰跟他們混在一起那都是些街頭混混,沒什麼正經職業靠打麻將,以要債,看場子為生。”
“呀,要是他們再來抓,我這頭剃了一半,怎麼辦?”
“沒事,到我家來,我繼續給你剃,你放心吧。來坐下,我給你圍上。”她抖了抖手中的白圍布:“這些城管就像土匪一樣,看上的東西,全部裝車上,拿回去分了,像什麼水果、蔬菜、調料什麼的。看不上的全部給你破壞了,丟到路邊踹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