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趄沒有站穩,不過他迅速擰身,順著趔趄的方向兩步邁了出去,就勢閃開了血祭下面可能會攻過來的方向。
周圍玩家們的噓聲一浪高過一浪,不用問,全是送給場中的血祭的,高手又怎麼樣,這點規矩都不懂,照樣噓。
其實血祭也不是真如今天表現的這麼蠻橫不講道理,而是太急於給自己這邊搶回些面子了,再加上他被高寒‘調戲’的有點焦躁,於是腦子裡就只剩下砍死高寒這一個念頭,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高寒閃身撤步,依舊拿出以退為進的方式,儘量拉開距離和對方打拖延戰。高寒很清楚,時間越久,這個性格急躁的血祭所顯露出來的破綻就越多,自己對這些競技向的玩家瞭解的也越多,畢竟這種親身對戰的機會著實不多。
十幾個回合下來,兩人的生命值都降到了半血,場中純屬是一個僵持不下的局面。高寒對這個血祭也有了一個基本的瞭解,攻高敏高,各項防禦則相對較弱,怪不得這貨一上手就是玩命搶攻的架勢。而且對方的兵刃也極佔優勢,劍類武器本來就是以敏捷和力量見長,再加上雙手武器對上高寒敏捷最低的巨劍,自然也佔了不少便宜。要不然,以血祭這個只重攻擊不管防禦的戰法和屬性,要是給高寒抓住個連上一套技能的機會,他恐怕早就空血了。
這一次高寒打的有點苦,畢竟南雲和血祭這兩個人都是競技玩家的水平,高寒幾乎是把自己的本事發揮到了百分之二百,才算撐到了現在。而且這個血祭更強,純屬不留後手狂攻的那種,自己雖然能抓住機會打出反攻來,但對方的敏捷太高,自己反攻攻擊的硬直還沒有完全結束時,血祭的下一擊就已經劈到眼前了,除非對方被自己打出那種強制性的受身硬直,否則這種防守反擊的打法絕對是得不償失的。
二人手中武器揮的都很急,而且兩人幾乎把自己的精神力注意力都提到了頂點。高寒注意的是不要被對方太頻繁的擊中,需要打斷對方的節奏和狂猛的攻勢。至於血祭則注意的是防止高寒的反擊,他很清楚兩人間互攻時的弱點不是誰的攻擊力的高低,而是自己的防禦力太弱。
當血祭的生命已至瀕死的時候,高寒的生命條已經見底,雖然同樣屬於只差一擊的血量了,但現在依然是血祭主導著場中的節奏,高寒根本就沒把節奏接過來過。
血祭雙劍連刺,高寒無法接下,只得邊揮劍格擋邊邊閃身避讓。血祭連刺中抽出一擊沒有攻向高寒,忽然轉手向腳下的地面刺去,高寒雖然看到了,但對方的攻勢實在迅疾,讓自己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想他這一劍是為了什麼。
但高寒隨即就知道了,隨著血祭長劍刺下,自己腳下的地面開始不斷抖動,雖然振幅輕微、時間短暫,但足以擾亂高寒的步法了。趁著高寒找尋平衡、疏於防守的時機,血祭一劍刺出,帶走了高寒最後那點生命。
星光飄散,一枚十字架落到了地上。場中短暫的安靜後,雲眾這邊一直鴉雀無聲,而兄弟會一邊則一片歡騰。不過那陣陣歡呼馬上就低了下來,別人不知道為何,但他們自己中多數人都很清楚,當血祭一番苦戰,斬殺對手於劍下後,而且對方還是傳承的盟主時,他們怎能不開心。可轉念再想到自己這邊是競技向的職業玩家,而人家只是一個普通的遊戲玩家時,他們那高昂的情緒頓時又低落了下來,特別還是兩個人輪番上的車輪戰才堪堪的幹掉人家,這種勝利,怎麼想怎麼都有種勝之不武的感覺呢。
血祭也挺興奮,不過他心裡也有點不是滋味,想想整個過程,血祭也有些後怕,自己這點血量,按高寒的攻擊力來說,自己也接不住兩擊普攻了,要是自己一不小心被高寒砍死,那可就不僅是戰敗了的事,而是丟人了。
本來已經邁步往自己陣營走的血祭忽然看到了暗海月那急切的眼神和不斷表示讓自己注意身後的下巴的暗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