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下發現男人的物件,讓本公主百口莫辯。

羽西雅晃晃腦袋,忽然想到那抓到褻褲的老巫婆是並沒什麼尋思費勁直接鑽到榻下抓出褻褲——怎麼會那麼巧,那不是禿子腦袋的蝨子——明擺著就知道褻褲在那。

到底是誰放條男人的髒汙之物來陷害本公主?

那條褻褲若是在榻下日久,必是會積滿落灰塵垢,其次也必是會被每日掃榻收拾寢殿 宮女發現。

如此推斷那就——只有今日酒宴醉酒的月嬪睡到本公主的榻上。

思思——思思?真的會是她?

昨日本公主在她的棲香殿時,她被玉姬喚去,然後今日拿著酒來就為了佯醉接近本公主的睡榻?而本公主竟很配合的將她溫言軟語的請到自己的榻上讓她藏匿髒汙之物來陷害本公主?

羽西雅的心因為憤怒和背叛而狂烈 的跳動著。眼淚再一次 洶湧出來。

她只是個十五歲的女孩子,童真未泯,青春青澀。還有很多單純的天真,怎麼能一下子應付駕馭如此多一樁接一樁的禍事。

而她小小肩膀還有得給這一宮的眾人依靠。

“父王——父王,雅兒要怎麼堅強些。”

倩兒翻遍廚房,倉庫,包括偏殿的零食果品——兩袋稻米,一筐青菜,幾盒果脯堅果肉乾。千禧宮的小灶用料都是隨用隨時去御膳房取。

如今米是夠食用一段時間,只是這菜蔬——這少量的菜蔬,倩兒立馬想到,這是要用上當初寒梅館的艱苦經驗。

算了,不想了還是先弄點早膳吧。

綠萍這廂也清點了千禧宮裡現有的人數:宮女——就自己,倩兒,瑞茗,小環她們四個。

太監——搜宮前在門外的兩個就沒進來,餘下宮裡的還有兩個。一老一少倆太監。

咳嗽了一聲。綠萍把幾個人喚到客殿:

“剛才的情況大家也看到了。千禧宮現在是被禁衛營的侍衛們包圍了。夫人也是危在旦夕。大家有自保心裡的可以和門口的侍衛說明綠萍必定將門開啟送你出去。”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情沉重萬分複雜。

“夫人素日待我們仁厚,如今遭殲人陷害,。若是和那些侍衛們出去 必死無疑。我們現在人手也不多,幾位要是沒其他想法就先坐下來一起看看這困難怎麼辦?”

綠萍先在地毯上撩裙隨意坐下,說是徵詢其實領裡多眼光在幾人身上轉。

老公監咳嗽了一陣

“老奴年紀大了,在這宮裡一輩子,伺候了多少主子就現今的羽夫人對老奴不管不束,好吃好喝。雖然時日短,老奴也是值了。何懼為了夫人一死呢。就是現在沒個好法子啊。“

說到死?大家的臉色都暗灰,將頭低下來。

之前還沒想到這麼嚴肅的問題。

夫人被殲人陷害,現在整個千禧宮和大王的禁衛營作對,和統管後宮的玉姬作對——不是死路一條又是什麼?

“綠萍姐姐——”

瑞茗弱弱的抬起淚眼:

“瑞茗家裡有癱瘓在榻的爹爹,老邁的祖母。孃親繡花餬口無力養活一家,兩個弟弟都指著瑞茗的月俸讀書度日——我,不是不感激夫人素日對奴婢的好,只是——”

瑞茗捂住臉哭泣起來。綠萍才注意到她身上一件三等宮女的宮裝已經舊的褪色。

“只是瑞茗放不下家裡親人以後的生活啊——”

瑞茗平日一向謹小慎微,小心翼翼的做事。綠萍早就看出她省吃儉用的。不禁也嘆息了一聲。

“本來我不該做主的,但是夫人*驚亂此刻剛好休息一會兒。綠萍也是自作主張。那個,想和夫人留下來的就坐在我這邊,有什麼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