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就要逼身而去,這個女匪膽大包天,竟然向殿下挑戰。

“長弓退下,讓她上來,既然她不見棺材不落淚,我成全她。”我坐在石塊上沒有動,而讓眾衛分開一條路,那梅兒已經走到我的面前,劍持訣動,帶著一種誓死拼命的狀態,雖然她武技不高,但敢拼敢戰的信心卻是所有軍人都應該學習的楷模。

“只要你能逼我起身,我就算輸,以後就允許你在皇山生存,如果你沒有這個本事,你的命就是我的,這裡所有的人命都是我的。”我狂暴的氣勢已經是軒昂傲天,在這些護龍衛隊的面前,盡顯現出皇者無匹的氣概。

“哼,打了再說。”果然刁蠻,此時啥話也不說,劍光一閃,已經帶著風勁斜刺過來,讓背後的十二女衛凝功提勁,小小翼翼的防衛著,生怕生出什麼意外,她們知道我是清風的皇者,未來的鳳飛帝王,絕不能也有稍稍的疏忽的。

這不是軍隊的戰場,即使是再勇猛,面對著我也沒有沒有一絲的作用,我二指一抬,幻化的指勁已經夾住了她的青鋒長劍,暗勁一震,只聽“咔嚓”幾聲,那劍已經斷成了三截,此刻那小女人爆退的身形手中拿著的只是一抹劍柄。

這還是我沒有把狂火勁洩在她的身上,不然這小女人不死即傷,哪裡如現在一般的好好站立發呆,“怎麼樣,可以了吧,你不是我的敵手,不用白白犧性,如果不是看在你有著幾份血性,你早已經被我劈於掌下了。”我的話語更是狂傲,帶起了這裡所有護龍衛隊的祟敬氣勢,這裡以武為尊的世界,那虛空一指夾出那凝重的劍鋒,就是長弓也做不到,此刻這裡所有的護龍衛隊士兵不由對我產生更激烈的祟拜與敬意。

那小女人沒有再出口,也沒有再出手,而是走到那老者被綁的身體邊,默默無言的跪了下來,“義父,對不起,梅兒保護不了你,保護不了皇山,有負義父的厚望。”很是響亮的磕了三個頭,就已經轉過身來。

“我敗了,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你可以殺死我,可以殺死我義父,但是你要讓我們投降,想也別想。”面對著我的怒氣,她依然無所畏懼,把死當成一件很稀而平常的事,真是超出我的意外。

“好,梅兒,義父沒有看錯你,這才是我的好女兒,今天雖然死了,整個清風的子民都會記得我們,各位兄弟,老朽先走一步,你們一定要記著我們是清風的勇者,只屬於清風,雲帝的靈脈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觸動,我們要用最後的一滴血,來捍衛清風的尊嚴。”那老者也興奮的大聲叫喚起來,更是激起石涯上千人的戰意,轟應聲響成一片。

面對這一對父女前臨死前的榮耀,我卻有些懷疑了,這老者口口聲聲的說捍衛清風的尊嚴,這又是所謂何事?我正待發話,就有士兵快步的跑上前來,向我稟報道:“啟稟殿下,國師求見!”

我應了一聲,那高麗人國師已經很快的小跑到我的面前,向我行了一禮,馬上就急忙的開口道:“殿下,這些並非匪人,請殿下務要傷其人命。”說罷還沒有等我回過神來,他已經走向那被捆綁在石柱上的老者。

“你這隻鐵牛,這麼多年了,脾氣還是如此的暴燥,見到殿下也敢動手,真可是活膩了不成?”那國師卻是如拉家常一般的解開這個老者的繩索,有些戲謔的開口說道。

老者卻還沒有回過神來,緊緊的盯眼前這個鬍鬚半白的老人,腦裡搜尋著關於他的記憶,“閣下是何人?怎知我老牛的雅號?”這鐵牛的稱呼已經有十多年未曾有人叫起,如果不是此刻再次聽到,他估計都有些遺忘了。

“你這隻蠻牛,以前專於我作對,還說我做事猶猶豫豫,真像女人一般,乍這會兒就把我給忘記了呢?”高麗人嘴角略有些含笑的開口提示道,這一下還真是把他給提醒了,不顧那已是老態龍鍾的身子,一躍而起,緊緊的抱住這高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