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差點沒嚇到陳恆,可當他聽清楚少‘女’的話後,又不禁臉‘色’難堪起來,並非他不懂禮節,只是到現在還‘摸’不準與該少‘女’的關係,他也不知該如何稱呼對方,就叫宓兒的話,未免太親熱了點!

“咳咳,你醒著啊,我以為你睡了呢!”打了個馬虎眼,陳恆想要避開這個話題,不料宓兒好像很在意這個,不顧他的搪塞,又是冷冷在他腦海裡傳音道:“我是有名字的!”

此話一出,陳恆不由尷尬得口乾舌燥,之前倒是沒發現她還如此較真,可這宓兒二字隨意吐出來或許還能,這被‘逼’著喊出口總覺得彆扭,於是他沒有答話,繼續朝著前面走,想著我惹不起你,沉默是金緘口不言還不成麼?

不過,這還真的不成!

體內的宓兒見陳恆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不知使了什麼手段令其身體僵硬在原地不得動彈,陳恆當即臉憋紅,意識到怎麼回事後,又是止不住的忿忿道:“你幹嘛!”

“什麼我幹嘛?是你一點不知道尊重人好麼?要我幫忙的時候就熱情如火的,用不著我就冷言冷語,拿我當消遣呢?”宓兒冷冷哼道。

聞言,陳恆頓時‘欲’哭無淚。

哪裡是他消遣她啊,這明擺著是她在捉‘弄’自己,什麼熱情如火,他壓根就沒有對她表現過火熱的態度好吧,而且以她的本事,這一路過來誰欺負誰一目瞭然reads;!

現在怎麼事實從她嘴裡出來,就扭曲了呢?!

陳恆是越想越不甘心,甚至後悔當初答應跟她作了這次‘交’易,可轉念一想,貌似自己就算拒絕也反抗不了,實力的差距擺明了一切!

想到這他只得作罷,臉‘色’漲得通紅,硬生生從牙縫裡擠出了那兩個字!

“宓兒!你……你先放過我好麼!”

這簡直是用快哭出來的腔調說出的話語,總算令少‘女’出了口氣,旋即,陳恆就感受到自己重新恢復了知覺,頓時鬆了口氣,但又隱隱後怕起來。

兒控制他的神通可謂防不勝防,倘若哪天,她又這般捉‘弄’自己,或者說強行奪取了自己身體的主動權,那他豈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一念及此,他不由的冷汗涔涔。

“這才像話,你乖點,我不就對你好咯?”便在這時,宓兒的聲音又在他的腦中想起。

陳恆整個臉都垮了下去,‘抽’搐著嘴角哭笑不得,他怎麼越聽越有種主人馴養寵物的錯覺呢?至於誰是主人誰是僕,還用說麼?

深呼一口氣,他儘可能壓下心頭的不快,默唸著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我不和你一般計較,此時他也只能用這種方式安慰自己了!

而正在陳恆心中憤憤不平之時,宓兒又接著道:

“對了,你剛才問我什麼問題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話音剛落,陳恆咬了咬牙,本不打算再說出的問題被她這麼一提,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你知道西王母麼?”

他其實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問出這個問題的,畢竟有關於崑崙山西王母的真面目,估計沒幾個人見過,而考慮到宓兒前來後去的能力,對於崑崙,似乎沒有她不知道或者辦不到的,故而,才選擇從她嘴裡試問下看看能不能得到答案。

殊不知,這次,他算是問對人了!

“知道啊,怎麼了,你對西王母有什麼看法麼?”宓兒的回答是乾脆利落的,聽的陳恆渾身一震,眸中閃過理所當然又意料之外的目光,緊接著,他按捺下心中起伏不定的情緒,旋即追問道:

“西王母到底是什麼人,跟元始天尊又是什麼關係?她真的是天生神靈麼?還是與凌霄殿之上的王母娘娘同承一脈?”一連串的問題被他一口氣問了出來。

而不曾想,這次宓兒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