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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扭,出賣我。”
雅柔端起果盤,示意倆人往外走。“我看肖茗駿和你挺般配的,要不你就從了他吧,你媽不也挺同意嘛,而且你也不要等那個人了,多少年了都?”
尚好佳聽後一愣,不由有些惱怒,對著曾雅柔說:“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要是跟他就是我有病。我跟你說,小柔。別說丫對我沒意思,就是有那麼一天丫腦袋讓驢踢了,突然對我有意思了。還是一句話。。。”
雅柔走笑著回頭問她:“什麼話?”
尚好佳咬著牙跟在她身後,話都是從嘴裡一句一句:“那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跟、他。。”
曾雅柔無奈的搖頭:“我看你啊,死鴨子嘴硬。咱們還是騎驢看唱門,走著瞧吧。你倆還真是當局者迷。。。”
其實尚好佳想告訴曾雅柔,她根本沒打算等那個人。或許那個人,對於她來說,只能算是童年裡的一場夢,一個期望,一個孤獨的寄託,她貪戀的,並不是他可以給予的她愛情,或者,可能只是。。。。。那一點點寵溺,一絲絲包容,一縷縷親情?而他、也早已懂得了兩人之間那說不清道明的事情,所以,她和他約定了一個秘密,一個兩人只知道的秘密。。。。
他,應該要回來了吧?
第十章 我在你左右
擺好了桌子,四個人笑嘻嘻的坐在一起看著甜甜笑。
甜甜不愧是神經病中的精神病,打鳴雞中的領頭雞,永遠是開場白的第一人,她對著尚好佳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你要深信,肯定有那麼一個男人是為了受你折磨而來到這世界上的。尚好佳同學,有句話不是說得好嘛?抓緊時間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再說了,你要是覺得實在沒帥哥資源,你身邊那肖茗駿不也行嘛。”看到尚好佳瞪了自己一眼,甜甜繼續說:“嘿嘿,其實我就是想知道,你回到那邊有沒有什麼豔遇,有就說說吧。”
尚好佳哀號一聲癱倒在桌子上,尚好佳有氣無力的抬起頭看了三人一眼:“別提了,豔遇沒有,遭遇一堆。”
甜甜一聽,高興了,大嘴咧得合不上。“來,快說說,讓我們開心開心。”尚好佳崩潰了,喪失理智般的看著三人瘋笑了一會。
看到三人被自己笑得傻了,尚好佳心底突然有了報復的快感。“我回家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天在床上挺屍。無聊的時候就在我家閣樓那大陽臺上鋪個毯子做瑜伽,我做前總是先要在欄杆那壓腿伸腰,舒展下筋骨再開始,誰知道被樓下那保安大爺給看到了。後來,有一天我媽出差回來,大清早就讓那保安大爺給攔下了。我媽就問什麼事啊?保安大爺說,小尚啊。我看佳佳那丫頭回來了?我媽就說是啊。然後保安大爺神秘兮兮的跟我媽說,我瞧這孩子最近披頭散髮的穿個睡衣就在那陽臺晃悠,孩子還小容易鑽牛角尖,你可上點心。多跟她溝通著點,問問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好好開導開導她,萬一出了什麼事你後悔可晚了。然後我媽上樓一腳就把我踹醒了,讓我跟她去保安室。到了保安室,保安大爺過來就拉著我,告訴我跟我媽好好溝通,有事跟我媽說,我媽要沒時間讓我去他那跟他說。我就明白了,然後我就顫抖著淚流滿面的跟他說,大爺。我那是做瑜伽,不是自殺呢。”
三人笑得不行,尚好佳苦笑接著說:“我跟你們說,還有更鬱悶的事情呢。那天我媽和我說我有一個哥哥要來,我沒想起來。後來真來了,我當時也沒想起來,他剛進來問我,還認識嗎?我心想也不能說不認識啊,多不好啊。裝吧。就說哪能不認識啊,怎麼樣啊,怎麼變得滄桑了啊?於是他說是在上海那奔波的,他就開始給我講他的奮鬥史。。。。。。。。。”
甜甜壞笑著:“呦,你倆幹什麼了?孤男寡女的講什麼故事?”
“笨啊,奮鬥史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