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巖自是躬身行禮,不敢有絲毫馬虎,張天師倒是和藹可親,讚揚了清巖幾句,又把身後站立的兩個弟子寧化,寧哲,向清巖介紹了一下,那兩位道人都是張天師的徒孫輩,氣度沉穩,英華內斂,修為也是極高,清巖也恭恭敬敬的叫了兩聲“師兄”心裡卻在尋思“xiǎo乙哥說的那個李寧心怎麼沒來?”對這位天師道的後起高手,他是頗為關注。

拜見完張天師,隨後就是泰山派掌mén靈虛子,清巖躬身施禮,而靈虛子卻不以前輩自居,含笑還了一禮,清巖頓時對靈虛子大生好感。

接下來就是恆山懸空寺的定逸師太,這位師太年約四旬,容貌清秀,氣度沖和,笑容親切,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恆山懸空寺與南海丹鳳軒一樣,mén下弟子全部是nvxìng,也有俗家弟子,定逸師太這次帶來的就是一俗一尼,那俗家弟子名為聶心蘭,是師太的得意弟子,入mén不過十數年,就已深得恆山道法jīng髓,修為甚高,很得定逸師太喜愛,聶心蘭容貌清秀,雖沒有百里冰和厲輕恬的絕世之姿,但也是楚楚動人的俏麗佳人。

清巖向定逸師太行禮之時,就感覺聶心蘭的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清巖不覺奇怪,隨後和她們見禮,他就發現聶心蘭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這讓他更為疑huò,只是他也沒時間多想,就去拜見其他掌mén了。

等清巖拜見chūn水神劍簡冰的時候,簡冰顯得十分高興,簡冰與清巖見過幾次,對清巖的印象很深,也對清巖是讚不絕口,而此次隨簡冰前來的正是補天劍歐陽劍,他可沒師傅那麼好臉sè,冷冰冰的和清巖打了聲招呼,清巖也不在意,知道歐陽劍對那次興隆山的事還耿耿於懷,簡冰似乎沒注意到歐陽劍的異樣,還讓清巖有空去華山遊玩。

等到清巖拜見天火宮厲天遠的時候,他首先感覺到了厲輕恬氣呼呼的眼神,心裡苦笑一聲,只能裝作不見,清巖看厲天遠紫袍緩帶,容貌俊朗,與厲輕恬實有幾分相似,氣度超群,令人不由得生出仰慕之心,風度氣宇與簡冰難分高下,不愧為一代掌mén,正道領袖。

厲天遠對清巖倒是和顏悅sè,隨口還問了幾句趙無忌的近況,清巖恭聲回答,然後有些慌張的走了,因為厲輕恬的眼神實在是太犀利了,真是如芒在背,難受之極。

隨後就是丹鳳軒了,水清也是一身白衣,只是白衣上面多了一個火鳳圖案,相貌極美,但鳳目含威,威勢迫人,神情也是甚為冷淡,見了清巖只是冷冷的說了兩句,那雙眼睛裡的寒光讓清巖渾身發冷,由於心裡有鬼,清巖都不敢正視水清,垂首低目,神情比對誰都恭敬,說話也有些結巴,看得清虛和百里冰都暗暗好笑。

水清身邊還有個清巖的熟人,就是水清的三弟子管寧,當然管寧不認識清巖,對清巖也很和氣,語氣也沒那麼冰冷,而百里冰和清巖也裝模作樣的認識了一下,那一刻才是清巖最高興的時候。

清巖沒膽子和百里冰多說話,他總覺得水清的眼睛在盯著自己,冷冰冰的太滲人了。

往後還有蜀中的兩大mén派,峨眉和青城兩派,還有點蒼派,羅浮派等等好幾個mén派,清巖是見人就是行禮,嘴裡“前輩掌mén,掌mén前輩”的叫著,等到把所有掌mén拜見完,清巖也是累得不輕,與清虛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清巖都覺得有些jīng疲力盡了。

清虛見狀低聲問道“師弟感覺如何?”

清巖苦笑道“夠累的,下次打死我也不來這種場合了,大師兄,以後你當了掌mén,豈不是很辛苦。”

清虛嘆道“現在也不省心,師傅……唉”

清巖對清虛是深表同情,很瞭解的點點頭,眼睛又往丹鳳軒那面看去,巧不巧,正好和水清的眼神遇到了一起,清巖一驚,急忙一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