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陪楊得柱的。

顏容伸出白嫩的小腳在桂花雪白的**上撓了撓,作為提醒。於是桂花也就發現了楊得柱。

然後兩個女人相視一笑,一起向著楊得柱撲了過去,把楊得柱撲倒在床上。

格親那邊,暗紅色木人突然劇烈地顫動,然後突然停下來。正好與楊得柱躺倒的姿勢方位一般不二。

楊得柱被兩個女人撲倒趕緊想要解釋一下。可是當顏容和桂花感覺到楊得柱身體的溫度,她們幾乎就同步地運功。也轉化為了內呼吸狀態。

這時才聽楊得柱緊張地說道:“先別動,恐怕有人要對我們不利。我的感覺很不好。”

顏容和桂花見楊得柱表情鄭重,不像是開玩笑,這才停下了脫衣服的動作,左右看了看。沒見有什麼異動。一臉疑惑的樣子。

顏容靈巧地跳下床,向窗前走去。卻被反應夠快的楊得柱一把拉住。然後讓顏容和桂花都小心戒備著。他自己緩緩地接近窗戶。

楊得柱小心是有道理的,因為邱天說過,如果有狙擊手盯上,靠近窗戶就是送死。因為只要給狙擊手兩秒鐘時間,他就會用一顆穿甲彈,在玻璃上留下一個小圓孔,當然同時也結束你的生命。

楊得柱不敢決定他如今的身體能不能擋住狙擊槍的子彈。因為這事兒根本就沒有誰會沒事兒會去試一試。

不過他覺得他是功力最高的,又是她們的男人,自然得保護她們,所以他才來到窗前的。

把窗簾拉起一條小縫兒,外面院裡夜色如水,安靜和諧。沒有絲毫的異樣。楊得柱在窗前觀察了一分鐘都多,可是依然還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時候楊得柱也懷疑是不是自己神經過敏了。放下窗簾躺會床上,左右摟住兩個妹子,楊得柱的腦海裡卻回憶著在浴室的那種感覺,那確實不是幻覺,如今想起還有心驚肉跳地感覺。

格親此時也在心裡犯著嘀咕,原本以為楊得柱躺下要睡覺了。他剛想動手,卻誰知木人猛地立起,向前移動了幾步,然後站了一分多鐘,這才又躺了會去。

這一反常的動作,由不得格親不生出猜疑來。因為木人制作簡單,並沒有關節什麼的。只能顯示躺和站立兩種姿勢。

不過一般情況下這兩種對於咒術師來說就夠了。

因為他們只要選擇人們躺下睡覺的時候,身體防禦最低的氣候就足夠了。所以格親見到代表楊得柱木人再次躺下安靜了。他也就靜靜地等待了起來。

顏容與桂花各自的小手伸進楊得柱的下身。冰涼的觸覺都是因為三人還都維持著內呼吸狀態的關係。不過被兩個漂亮妹子撩撥楊得柱還是很難忍住的。三兩下他就劍拔弩張了。

再加上顏容與桂花兩人當著楊得柱的面相互親吻撫摸。誘人的情形更是讓楊得柱難以忍受。所以他也就放下了那未知的危險,翻身撲了上去。

格親瞪著眼睛盯著木人,沒過五分鐘,還沒等格親確定楊得柱已經睡熟。木人突然一個翻身趴了下來,然後微微地顫抖不止。

格親一拍額頭心說,大哥你還睡不睡了,大晚上地抽什麼風啊。其實格親倒是能夠想象的出這個姿勢代表的是什麼。只不過經過陰陽調和交泰之後,人體將會更加圓滿,防禦會增強不少,對於他動手是不利的。

不過既然都已經如此了,格親也沒有辦法自然只能等了。他知道他只有一次機會。要是殺不死楊得柱必定會遭到追殺。所以不確定機會完美他是不會出手的。

兩個小時之後,木人依舊顫抖個不停,而格親卻已經困得不行了。咒術師損失天壽,身體也不太好,而格親四十多歲的人了,挺到了凌晨兩點已經殊為不易了。

可是他不敢睡,他總以為下一刻木人就會停下來睡覺了。可是木人就是抽風一般地顫抖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