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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我會當你是……家人。”
他們之間除了沒有血緣之外,更像是親人,也許本就不該做戀人的,也就沒有了現在如此痛苦不堪的糾纏,最後還是散了,也許親情更能長久一點。
她點頭,說:“好。”
他整理了他所有的東西,然後把他名下的東西,房產,期權,錢,還有一些屬於他的股份,都給她,說:“這些都是給你的,你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他真大方,豈不知道她所有的奔波,所有的努力,都只是為了能和他在一起。
可她還是說:“好。”
這樣如果能讓他良心上好過一點的話,她願意這麼做。
天亮的時候,向瑞東睡了一會,驚醒,葉梓曼坐在他身邊,很漂亮的衣著和妝容,像是要去赴一場盛宴,她說:“我要走了,特意等你醒來告訴你一聲。”
很美麗的一個葉梓曼,只是他們在一個無覺的年齡迅速地進入彼此的人生,攪亂了彼此的判斷。
他起身,說:“你要去哪,我順路帶你一程。”他還有早會,想著或許能最後送她一次。
她答應了,說:“那也好。”
他們兩個一起出來,下臺階的時候,她的膝蓋傷了,不太方便,他扶著她下來,然後開啟車門讓她上車,她停了一下,說:“你能抱我上車嗎,我膝蓋好像有點疼。”
他彎腰將她抱了起來放進車裡,然後自己轉過去開車門上車。
車開出去沒多久,她又要他停車,說:“我想起來了,我在附近還有些事情,你把我放下來吧。”
他依言放下她,她對他笑了笑,有一種說不出風情,彷彿他們不是從此陌路,而是短暫離別,她說:“再見。”
他恍惚了一下,說了句“珍重!”開車走了。
等向瑞東把車開遠了,葉梓曼又迅速地折了回去,不一會兒,顧恩笑就出現在葉梓曼的視線裡,她蹲在那兒,身體蜷縮著,像是在苦思冥想一件事情,又想不通,頭髮上有清晨溼寒的霧,因而溼嗒嗒的,貼在額前。
☆、34 蘭葉葳蕤
蔣苑敏踏著夜色歸來的時候;在自己家門口撿到了顧恩笑,之所以用“撿”字;是因為顧恩笑的虛弱和憔悴;只是短短几天的時間;她無法想象前兩天還活蹦亂跳儼然一派幸福狀小女人的顧恩笑如今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生命像是隻剩下了一副軀殼,她的眼神很空洞;神情飄忽,說:“我來,請你兌現你的諾言;借我可以依靠的肩膀。”
然後她就倒下了;在她簡單的行李前。
沒有出路了;她一次一次地這麼想,可知道不能倒下,她不能脆弱到被一份感情所擊倒,她還年輕,有年輕的使命,必須勇敢,感情不是她的全部,她還有父母,還有……朵兒。
葉梓曼來了,她站在她面前,說:“你都看到了,我沒有騙你!”
顧恩笑有點慌,猝然抬起頭來。
昨晚一直等不到向瑞東來,她很擔心,給他打電話,可是他沒有接,再打過去,手機關機了,她莫名的緊張,睡不下,站在陽臺上望,想著也許是他的手機沒電了,或是正在路上,一直等,可沒有等到他。
下了節目,她沒有走,在電臺坐著,天快亮的時候,有電話打進來,是向瑞東的號碼,她的心嘩啦一下鬆了下來,可接起,卻是葉梓曼的聲音,她說:“顧恩笑是吧,我是葉梓曼,原本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打擾你的,可我實在忍不下去了,恕我直言,我能不能請求你不要再來擾亂瑞東,你知道,瑞東他一直是愛我的,我不想我和瑞東再為了你有分歧。”
她靜靜地聽,而後說:“這是向瑞東的意思嗎,你讓他親口對我說。”
“你怎麼這麼固執,這個時間,他的手機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