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餘天慢發酵,工序繁瑣。一時之間,根本釀不出酒來。秦重不願等,又把主意打到了果酒上。想起作坊的兩個女子,秦重有了新的想法。

“大虎啊,你姐姐還在家裡吧?”秦重問道。

“在。”這是何家傷心事,聽秦重問起,大虎悶悶的應道。

大虎的姐姐命苦。三年前,好不容易說門親,定下了吉日良辰。誰知到了迎親那日,新郎竟從馬上栽了下來,摔斷脖子一命嗚呼。喜事成了喪事,男方打上門來,說是女方剋死了夫婿,吵成了一地雞毛。

大虎的姐姐沒嫁成,卻莫名成了寡婦,再無人敢提親。

“我家裡的作坊,準備釀酒、做香皂。”秦重看著大虎臉色,小心翼翼的說著話,害怕惹的大虎不快。“大姐那麼能幹,不如來幫幫我?”

“嗯,我回去問問阿姐。”大虎點點頭,又問道,“香皂是個啥?”

“香皂麼?”秦重託著下巴,說道,“可以洗臉,洗衣,香噴噴的。”

“哦。”沙苑監人洗臉,井裡打一盆水,臉上搓搓,就是洗臉了。至於用香皂洗臉,大虎想象不出來。問清楚,是為了講給阿姐聽。

:()大宋異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