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風寒,寒風摧樹木,嚴霜結庭蘭。兒今日冥冥,令母在後單。故作不良計,勿復怨鬼神!命如南山石,四體康且直!’

阿母得聞之,零淚應聲落:‘汝是大家子,仕宦於臺閣。慎勿為婦死,貴賤情何薄!東家有賢女,窈窕豔城郭,阿母為汝求,便覆在旦夕。’”

焦母始才警覺,道:“原來他早已存了死志,他回來與我那般說,是在作臨終遺言,而我卻還在心心念念給他另擇他婦!我真該死啊!該死的是我啊!”

趙雲搖了搖頭,道:“如今人已死,什麼都晚了,還請讓他體面地離去!別讓他做鬼都恨你!”

焦母已然癱軟在地,不住地哭泣,趙雲使了個眼色。

太史慈立即讓兩名鄰里夫人將焦母扶到一邊,太史慈趁機將藥塞入焦仲卿口中。

這藥是樊阿最新煉製而成,他得知趙雲來此地臥底,請他戴上此藥,於危機時刻可以吃下,以假死矇混過關,不想今日卻用在了焦仲卿身上。

焦仲卿也算是村中唯一的官員,葬禮需得慎重,早有村中德高望重之人為其主持。

可焦家,焦母已經茫然無措,而焦小妹更是年少無知。秦羅敷見狀,當即為焦家操持起來。

趙雲看著她忙前忙後的身影,忽而想起當年在真定,也是他這般忙前忙後為他操持,才讓他有空可以隨童淵學藝。

一夜過去,焦仲卿的靈堂早已搭起。

趙雲令村中一名學究將方才他所念的《孔雀東南飛》記錄下來。

那學究早就對這詩欽佩不已,哪有不允,寫起來筆走龍蛇,一揮而就。

不多時,太守派人送來撫卹金,作了一番場面上的安慰。

將離去時,趙雲問道:“太守還將劉家母子看押著嗎?”

“當然,太守此次可是雷霆之怒,只怕不會與這家人善罷甘休!”

趙雲將那學究記錄下的《孔雀東南飛》呈與來人,道:“你看看,如今鄉親對此事議論紛紛,民情洶湧。太守若不能妥善處理此事,只怕有礙官聲啊!”

來人看罷,當即明白了此事嚴重性,道:“這是誰寫的?”

“不知啊!但是已經傳開了!”

“那怎麼辦?”來人急道。

“我有辦法!”趙雲當即附耳與來人說了。

“妙極!妙極!”來人讚道,“我這就和太守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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