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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的起床,和關穎一起吃過早飯,白文靜也沒有急著返回吳慈醫院,而是開著他那輛小獅子去了沈家藥店。
距離上一次來沈家藥店也有些時日了,古樸狹小的藥店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那樣靜靜的守在街道一頭,往來經過的行人也不會有興趣多看藥店一眼。
白文靜把車停靠在路邊,鎖上車門,三兩步繞過路中間兩灘淺淺的水窪就走到藥店門口,先是跺了跺腳,把腳上踩得水跡在門外空空,這才邁步進門。
藥店內還和往常一樣,客人少的可憐,不過比上次好一些,這一回卻是有一兩個客人在等著抓藥。
白文靜探頭往左右一看,除了櫃檯裡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卻是不見沈老先生的蹤影。
給客人抓藥這個中年人白文靜見過一次面,還有點印象,是沈鴻昌的徒弟,叫盧天一,家學淵博,早些年也是書香門第,父母為他取了這麼一個“天一”卻是寄望於他能夠“天一生水,蒐羅萬卷”繼承家學成為一個飽讀詩書之人。可惜盧天一也是沒有這個機會,正巧碰上當年的那場文化浩劫,不但沒有“天一生水”,反到是叫當時的紅衛兵把他家裡的藏書都“破四舊”一把火給燒了乾淨。
這一下別說是飽讀詩書了,那年月讀書人被叫做臭老九,沒說被批鬥死就已經好不錯了。緊接著上山下鄉,等把這一段最艱難的歲月熬過去,國家又重新恢復高考,盧天一卻也是沒有了繼承家學的可能,不過那段時間他倒是也不少。不過不是詩書,而是醫書。正是那個年月,他無意之中才拜的沈鴻昌做老師。開始學習的醫術。一直到今天。
白文靜進了門來,盧天一聞聲就轉回身看了一眼,一看眼熟,只是遲疑了一下。就想起來白文靜是誰來了,於是連忙抓好了藥,包裹上交給客人手中,這才笑著和白文靜打招呼說:“這不是白先生嘛,可是有日子沒有見到你過來了。來。裡面請。”
白文靜客氣道:“沒打擾你做生意吧。我這也是最近一段時間忙的腳打後腦勺。也是今天有空才過來看看地,沈老在嗎?”說著人就已經走到了櫃檯邊上,而櫃檯裡面的盧天一笑著把連線大堂與內室的暗門開啟,走出來就把白文靜讓到了臨窗邊地椅子坐下,這才說道:“我師傅這個時候怕是在哪個茶樓吃早點呢,白先生來地早了,如果不介意不妨坐下來等一會
白文靜對沈鴻昌的脾氣也算是有所瞭解,知道這是一個喜歡吃喝,懂得享受的人。為人卻最是慈祥和善。見誰都是一張小臉而且又熱心腸。只不過是相處了幾次,就很喜歡和這位老爺子在一起的時候。這一點到是叫他想起來自己地新老師黃顯明。估計這兩位哪一天能夠坐在一起,肯定會成為好朋友。
既然是等,那也不能幹坐著,白文靜就和盧天一邊聊天,一邊穿插交流一下和醫術有關的事情。
盧天一本人沒有上過醫學院,但是卻是和沈鴻昌學了一身的中醫技巧。在中醫的四門功課“望”、“聞”、“問”、“切”中在“切”上卻是下過苦功夫,可以說現在的他單在這一門上,就遠比沈鴻昌要來地高明得多。
望聞問切在中醫學中稱之為“四診”,《古今醫統》中說,“望聞問切四字,誠為醫之綱領。”
望診,是對病人地神、色、形、態、舌象等進行有目的的觀察,以測知內臟病變。中醫透過大量的醫療實踐,逐漸認識到機體外部,特別是面部、舌質,舌苔與臟腑的關係非常密切。如果臟腑陰陽氣血有了變化,就必然反映到體表。正如《靈樞…本髒篇》所說:“視其外應,以知其內臟,則知所病矣。”而聞診,包括聽聲音和嗅氣味兩個方面。主要是聽患語言氣息的高低、強弱、清濁、緩急等變化,以分辨病情的虛實寒熱。問診,是透過詢問患或其陪診,以瞭解病情,有關疾病生的時間、原因、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