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比之道家卻是玄奧了多……”

說到這裡夏小青冷哼一聲,看起來她對和尚地意見很大,但是即便如此,她還是出言稱讚了兩句,由此可見這佛家的法術也真的是有可取之處。

只可惜這些對白文靜都太過遙遠。即便是夏小青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她自己的神通也無非是出自自身的本能,可以說是一種天賦。所以白文靜也沒有指望從夏小青這裡得到什麼成仙的法門。

不過白文靜有時候也在想著自己地靈覺遠遠乎於常人,似乎對夏小青想必,也是有過之而不無不及。他心中暗想。自己這種天賦會不會也是一種神通,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

胡思亂想了一陣,隨即白文靜就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拋之腦後,因為不知道哪裡洩露了風聲,就在白文靜和夏小青住進別墅的第二天早上,6續的就開始有倫敦商政兩屆的知名人士登門拜訪。而主要地目的也只有一個,就是看病尋醫。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來倫敦的訊息很隱秘,事先除了和基金會打過招呼。其他人誰也沒有通知,再說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住在哪裡的?”白文靜勞累了一上午,登門求醫的人白文靜向來都不懂得拒絕,因此看過了一個又接著一個。結果一上午下來,大病小情的也不知道看過了多少。

夏小青也是疑惑不解,就猜測說:“會不會是蘇格蘭場那邊洩露的訊息,只是即便他們洩露的訊息,可是為什麼會來這麼多人?這件事情似乎有些古怪。”

白文靜趁著午休地時間趕緊扒了兩口飯,然後大口的喝了一杯水,這才搖頭苦笑道:“我怎麼感覺這趟出門這麼不順心呢。勞心勞力的,好好一個蜜月也沒有消停兩天,是不是真的要我在外面大門掛牌子說長期休假他們才會望而卻步呢?”

夏小青嘆息了一下,搖頭道:“恐怕不成。只要外面知道這裡有你這麼一位名醫坐鎮。不要說是政商名流,估計用不了多久那些求醫無門地人八成也會把這裡當成國際紅十字紅新月的救濟站了……”

一想到夏小青說的話。白文靜左右打量了一下自己這個新家富麗堂皇的佈置,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座難民營。心裡不由得就打了一個冷戰。

哆嗦了一下,白文靜連忙站起來大聲叫道:“不行,搬家,趕緊搬家!之前咱們不是還看了幾處房子嗎?我記得有一個是在倫敦城郊的一座山林中的,外面就搬去那裡!”

夏小青一把拉住有點暴走的白文靜,沒好氣的笑道說:“瞧你那點出息,之前你不是很喜歡給人看病嗎?怎麼現在人家自己找上門了,你就沒有這份興趣了?”

白文靜苦笑道:“凡事都有一個限度,我總不能因為喜歡就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連軸轉吧!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再說了,你上午沒有看到來的都是什麼人,就算是一點燒感冒的小毛病都找我看,最可恨地是,他們竟然不付診費!”

說道診費,白文靜是真地怒了。心說我治病救人容易麼,不但要出時間,出人,出精力,竟然連藥錢都要自己支付。可是看病的都是什麼人啊,都是政商名流,家裡有地是錢,竟然也來剝削自己。要是貧民百姓白文靜也就認了,關鍵這些大人物以及家屬,表面上雖然一副客氣的模樣,但是眼神中地那種輕視,有時候卻是很難掩飾的住的。或許對他們而言,自己能夠給他們看病,也是一種賞識和恩賜吧。、

白文靜抱怨個不停,就在這時他有生以來聘請的第一個管家,一個五十多歲的正宗英國管家麥卡錫腳步穩健的走了過來,很是恭敬的彎腰施禮對白文靜說道:“先生,外面來了一位叫尼古拉斯的先生登門求見……”

白文靜一翻白眼,對夏小青無奈道:“看見沒,我午飯還沒有吃完呢,這邊又來人了。”然後回過頭對麥卡錫總管說道:“麻煩你出去告訴他,我現在正在用午餐。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