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主動出山,屁股還沒坐熱就想走,那我可對不起千千萬萬的紅燒米。”對於“紅燒米”這個詞的來歷有點搞笑,這裡我花幾個漢字來和大家說一下。我說過我大一軍訓的時候染黃頭髮並且很長,獲得了“金毛獅王”這個稱號,後來小可愛又給我取了一個外號叫“紅燒獅子頭”簡稱“紅燒”,那些崇拜我的人就叫“紅燒米”。話是這麼說,至於“紅燒米”到底存不存在,這個不得而知,反正三年過去了都沒人向我表白。

“那說吧,你跟瑩瑩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上車了沒?”這是我們的暗語,也是男人們的暗語。當然部分女性也是聽得懂的,但是我旁邊的這個女人例外。

“該幹嘛幹嘛。”春哥端起酒,滿臉的壞笑。妹妹的,都到該幹嘛幹嘛的程度上了。我要是有他那本事就好了,雖然他傳授給我很多,但是這點小本事還是無法讓身邊這個女人乖乖臣服。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她不樂意了,對於聽不懂的非要刨根問到底。但是這種話怎麼跟她解釋了,如果是在兩個人的世界裡,我還可以厚著臉皮猥瑣一點,如今可是有外人在。

“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來,吃這個。”我夾了一個鴨屁股塞進她嘴裡,希望這個屁股能堵住她的嘴。

“呸呸,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呀?”她把嘴裡的鴨屁股吐出來,不過在她牙齒的“洗禮”下已經不成樣子了。

“哎呀,好東西你竟然這樣浪費了,鴨屁股是很香的。”記得不知道是哪裡的小吃,其中有一個就是鴨屁股。其實這東西並沒有字面上那麼臭,其實還是蠻香的。

“我打你我打你!我要吃那個鴨腿!”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的冰兒變得很孩子氣,讓我有點適應不過來。不過我喜歡,因為春哥的眼睛裡滿是羨慕。

“好啦,別鬧了。春吶,你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況?”我把鍋裡的兩隻鴨腿都夾到冰兒的碗裡,伸手把她摟住。

“什麼什麼狀況?好好的呀。牙好胃口好身體好,吃飯麻麻香。”他從剛才的滿臉羨慕轉而變成滿臉的猥瑣,說完還用手拍了拍肚子。

“少跟我拍廣告,你看著我的眼睛,我現在像是貧嘴的樣子嗎?”如果是別的女人,我會袖手旁觀,畢竟人的價值觀是不一樣的,雖然有時候會為那些在春哥手下“殘生”的女人感到惋惜。但現在他泡的女人可是娃娃,第一我是媒人,出了事我逃脫不了干係。第二娃娃是個好女人(好像別人都是壞女人),她是那種經不起受傷的人,如果被傷害,或許就是被奪命。

“你現在跟娃娃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你是認真的還是玩玩的?”這種事情不能用來開玩笑,春哥以前的女人我都不認識,被摧殘了我也不覺得可惜。娃娃是我身邊的人,還是一個很好相處很會關心人的人,如果也被“摧殘”,我的良心將永遠回不到正位上。

“你就等著喝我們的喜酒吧,紅包一定不能少哦。”春哥從滿臉猥瑣換成滿臉幸福。

“你說真的?你確定你不是玩玩的?”聽到春哥的話,一直在吃東西的冰兒也說話了?只是滿嘴的鴨肉讓她的話有點模糊。

“真的,不過沒那麼快,可能要讓你們等一陣子。”春哥很堅定的點了點頭,完全沒有了吊兒郎當的樣子。

“等等,你們才認識幾天?你覺得你們適合彼此嗎?如果婚後要是合不來,你們該怎麼辦?”這也太快了吧,我和冰兒的速度已經是開飛機了,春哥的速度不是開火箭就能形容的。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閃婚”?

“我想盡快給她幸福,我等不及,她也不願意等。既然都是期待幸福的人,為何不讓幸福早點到來呢?”他的表情又從幸福變成嚴肅,這人今晚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