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胡兵兩手拖住我的腋下,使勁的拽著我將我從樓梯上又移到客廳裡,我的雙腿在臺階上磕的生疼,但我現在渾身無力,也不敢出聲,只怕這次再挨一悶棍那就欲仙欲死了。

童飄飄是他們的老同學,可惜也沒啥好待遇,博天文和李許萍兩人抬著童飄飄還快一點,直接就將童飄飄扔在了沙發前的地毯上,離著死去的不做飯挺近,我就更慘了,胡兵直接把我扔到了童飄飄的胸口上,一直在屋子裡待著的童飄飄又沒穿外套,胸口上兩座山巒都快被我壓扁了,還好童飄飄昏著呢,我發誓我可不是要佔你的便宜啊。

更操蛋的是,胡兵這傢伙是把我仰面朝天的扔到了童飄飄身上,我的後背直接就壓了上去,可想而知,我的後背墊著那麼大團的軟肉,脖子嘎嘣一聲,就向後垂了下去,後腦勺當的一下悶響就耷拉在地毯上,正對著不做飯腦門前的大血洞,不做飯還雙眼翻白的看著我,我的鼻孔裡呼吸的全是血腥味。

怎奈我是一動也不敢動,保持著這異常難受的姿勢,喉嚨裡就好像斷開了,呼吸特別困難,腦袋都快充血了,不過這種感覺又讓我保持了清醒,我小幅度的一仰脖子,後腦勺微微離開了地面,也能把這三人的醜態都看在眼裡。

只見李許萍坐在茶几上,她背對著我,大屁股正好堵住了我的臉,給我增加了一分隱蔽性。

博天文的和善已經沒有了,他對著胡兵大發脾氣,“我們昨天晚上商量好的,只要搞死張大頭就夠了,現在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還莫名其妙的放進一隻鬼來。”

“我給張大頭下了適量使心臟加速的藥,再灌足了他酒,假裝玩碟仙,只要他受到驚嚇一定會死,到時候我們把全部問題都推到他身體的問題上,保準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賠點錢給他家裡人就完了,可是現在你們看看,歩作凡這個蠢貨也被咱們搞死了,而且看見這件事情的人也不僅僅是咱們三人,你們說說,現在怎麼辦?”

原來張大頭真是嚇死的,卻也不是被嚇死的,我又想起張大頭喝完酒後的種種異樣,不停的在地上走動,原來是心臟跳動頻率過快,血液流動加速,根本停不下來的原因。

怪不得不做飯今天來的時候要提前吃了解酒藥,原來他們早在昨天就商量好要用這種方法幹掉張大頭了,但是為什麼他們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殺掉張大頭呢?張大頭不過是他們一直都不熟悉的老同學而已。

“哎,這都怪張大頭不請自來,好端端的非要調查範箐箐的事情,她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讓我們睡過一天安穩覺,要不是因為範箐箐,我怎麼會一直受到良心的譴責,和歩作凡這個蠢蛋走在一起呢,就是因為我們彼此都是經歷了那一夜,才能彼此互相把這些愧疚說出來,否則我早瘋了。”

範箐箐?不是說她是童飄飄的情敵嗎?後來還和博天文有過一段感情,她怎麼了?張大頭為什麼又要摻合進來?

“哈哈,你真逗。”胡兵聽了李許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反而笑了起來,“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從什麼地方聽來了塑膠袋見鬼的方法,趁著月圓之夜拉著我們跑到亂墳灘非要見鬼玩,真見了鬼,又嚇的忘記放開快要窒息了的範箐箐,最後把人家給憋死了,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說死後屍體看到的人都會被她纏住,非把屍體用裝冰箱的包裝袋把人家包裹起來,投到水下,還散佈謠言說範箐箐是離家出走。”

我看見胡兵越說李許萍的肩頭抖動的就越厲害,也不知道是在哭泣還是後怕。

原來聚會的時候,胡兵講的那個用塑膠袋來招魂的遊戲是真的,當時我就多有推測此法的真實性,現在經過胡兵的敘述我差不多也搞明白了這件事情,童飄飄離校轉學後,博天文、胡兵、歩作凡、李許萍,還有一個新加入的玩伴範箐箐,他們在那個時候酷愛靈異遊戲,這李許萍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