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劍吸了吸鼻子,他好像聞到酒味,不可能,一定是他的錯覺,可是酒味越來越清晰,冷劍一驚,立刻衝進屋子裡,桌子上有一罈剛剛開封的酒,還有一隻酒碗,可是、可是,最重要的不見了,容止呢?

冷劍驚愕了幾秒,容止喝酒了,被情所傷喝酒了,這下完了,容止半杯就倒,酒品驚天地泣鬼神,沒有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易水寒洗過澡後,正準備回房間睡覺,可是,在她房間門口候著的不是容止是誰呢?

她還以為容止已經回去了,不過,容止好像有點不對勁,有點、怪怪的。

這時候,冷劍飛速地趕到,看到容止後立刻停下來了,他不敢靠近。

“公子、公子他喝酒了。”冷劍好不容易才吐出這句話,一邊說還一邊後退,現在的容止很可怕。

“嗯?”易水寒投了疑惑的眼神給冷劍,喝酒了又怎麼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公子喝酒之後……”冷劍在容止投過來的眼神下不敢再說下去了。

“嗯?喝酒之後怎麼樣?”易水寒疑惑地看著冷劍。

冷劍在容止的眼神下越退越後,最後只扔下一句‘我不知道’就神速離開,逃命都沒那麼快,心中暗暗為易水寒默哀,容止喜歡你,你應該不會死得太慘的。

莫名其妙的,易水寒嘀咕了一句。

容止還站在那裡,如雕塑般一動不動,怔怔地看著易水寒,眼裡流動著痛苦的掙扎之色。

“容止,你怎麼還不去睡?”易水寒被看得頭皮發麻,容止太怪異了,她一時適應不過來。

“水寒,你為什麼要騙我?”容止一字一句地說道,似乎隱忍了許久的話,達到了可燃點就立刻燃燒起來。

易水寒詫異了一下,現在的容止很強勢,她就像被老師識破了謊言的小學生一樣,她騙了容止很多,不知道容止指的是哪件事。

“容止,我是騙了你。”不管容止指的是哪件事,認錯就絕對沒錯。

“水寒,你回來的時候身上有酒味和胭脂味,衣領上還有唇印。”容止幾乎是怒吼出來,可現在他抑制的樣子比怒吼更可怕。

☆、狩獵大賽20

易水寒嘴角抽搐了一下,容止的鼻子也太靈了吧,容止這麼說也就是要她解釋。

“其實我是和千煥到天香閣吃飯,僅僅吃飯喝酒……”

“水寒,你怎麼可以到那種地方,你是女……”

“咳咳,小心隔牆有耳。”易水寒連忙捂住容止的嘴巴,把容止拖進房間。

容止臉色緋紅,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還是別的,他喜歡水寒這樣牽著他的手,她的手很涼,他想為她暖手……

易水寒立刻去關上門,狀元府的隔壁是王府,若是被人聽見了她也收不了場,這回她玩得太大了。

那隻冰涼的手放開他了,容止感到一陣失落,他覺得水寒離他越來越遠,或者水寒從來就沒有靠近過他。

“水寒,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我只是不想你擔心。”她也不知道這是憋足的藉口還是什麼的。

“不是這件事。”容止道。

嗯?難道還有別的事?易水寒撫了撫額頭,她不知道容止這又是指哪件事。

“你說過你會等我的。”容止的神色很凝重,有一股無法掩藏的懾人的清冷孤傲之氣。

“我什麼時候說過?”易水寒疑道,無緣無故等什麼?

容止僵住了,怔怔地看著易水寒,原來水寒已經忘記了,他就這麼無足輕重麼?

“容止,你怎麼了?”易水寒小心翼翼地問道,她從來沒見過容止這個樣子,會讓她心生愧疚。

“你說過的。”容止大聲說道,若水寒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