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帶的鬍子微微抖動。

“還是沒控制住。”

“陳御醫,我們是不是還缺了某個環節?”安蘭華疑惑的問。

“隔離治療,水質沒問題,衣服也消毒了,藥方也見效了,怎麼就是不好呢?”

“我師父說過‘醫治,缺什麼補什麼’。咱們現在還缺什麼呢?”

“不缺什麼了呀。”

“對呀,不缺啊!”

周圍的郎中和侍者七嘴八舌的回話。

“你這麼一說,倒提醒了老夫,《疫問》上說‘疫有洩,虛,補水。汗、血,液鹹,如鹽。糖,亦不可失’”

“這意思是不是說讓大家喝鹽水和糖水?”

陳本草蹙著眉頭“這老夫也不知,以前也沒這樣做過。”

“反正也沒好的法子了,不如試試。又不是毒藥,不會有事。”安蘭華站起來,鄭重的看著陳本草。

陳本草低頭思索了一會,向外走去“好,不過剛開始,糖鹽的量都不要太多,先給那些洩的厲害的患者喝。”

祖平章聽聞來報,立馬派人送去大量的鹽和糖。

帶話計程車兵說三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