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但你一定要擦亮眼睛,找一個穩重些的男孩子,找一個本本分分的人家,沈桐這孩子我還是有印象的,挺好,但就不知道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聽到母親不反對,藍月也放鬆了些,便抬起頭說道:“媽,我與他雖然才見過兩面,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他身上有魔力似的,深深地吸引了我。而且我也感覺到他挺喜歡我的,所以,所以我想試試看……”說完,害羞地又低下了頭。

“只要你喜歡就行,改天了帶回來讓媽見見,我也好久沒見到他了。”藍羽秋說著,突然又想到副縣長向傑幾次與自己提及兒女婚事,便皺著眉頭說道:“那個向鵬飛你不考慮了嗎?”

聽到母親又提到向鵬飛,藍月一下子站了起來,有些生氣地說道:“媽,你怎麼又提起他了,我早就和你說過,我看著他就十分討厭,讓我嫁給他,你還不如我讓死了算了。”

看到女兒這表情,藍羽秋便急忙說道:“好了,好了,媽以後再也不提他了,行了吧。”副縣長向傑與她一起吃飯的時候,提過好幾次讓她女兒嫁給他兒子,藍羽秋當時想,要是藍月找這麼好的人家,也算不錯了。藍羽秋便試著和藍月提過幾次,但都被藍月拒絕了。

說起副縣長向傑的兒子向鵬飛,在東泉縣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早早不讀書後,便成天與一群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喝酒打架,有一次差點出了人命。幸虧他老子有權有勢,幫他擺平了。向傑也十分頭痛這個嬌生慣養的兒子,又想辦法把他安排到縣安監局上了班。上班後,向鵬飛又聯絡社會上的朋友開始販煤,據說賺了大錢。有了錢後,向鵬飛又買了豪華車,在縣城裡招搖過市。

向傑為了兒子可是煞費苦心,看到兒子如此胡作非為,甚至使用家庭暴力暴打了幾次。但向鵬飛天性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記吃不記打,好了傷疤繼續逍遙。無奈之下,向傑想著給他找個媳婦估計就能管住他,一次偶然機會碰到了藍羽秋,想到她家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兒,便有了此想法。

向鵬飛原先不以為然,但自從見到藍月後,一下子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確實比以前收斂了許多,開始死纏爛打地追求藍月。但藍月十分厭惡向鵬飛身上的那股匪氣,死活不肯與他交往。向鵬飛臉皮厚,不管不顧地追求著藍月。

母女的談話不歡而散,藍羽秋去衛生間洗漱去了。藍月腦子裡還想著沈桐,於是就從口袋裡拿出電話號碼,一下一下認真地摁了下去。當她聽到沈桐富有磁性的聲音時,激動地忘乎所以,好像已經是好幾年的戀人似的。

沈桐並沒有告訴藍月自己目前的處境,倆人曖昧地閒聊了一會,藍月蹦蹦跳跳地回屋睡覺去了。

沈桐隨便找一家旅館將就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坐著班車回到了石河鎮。

剛回到鎮政府,劉思明就拖著沈桐去了馬國濤辦公室。自從趙毅堂走後,劉思明還是第一次到馬國濤辦公室,倆人的芥蒂始終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但馬國濤礙於老領導提攜的份上,他倒也沒有為難劉思明。

馬國濤心中充滿了疑問,據縣委書記秘書謝天亮說,那天晚上劉思明分明是跟著趙毅堂一起去吃飯的,可趙毅堂回來了,劉思明卻留在了隆南市,他到底去幹嘛了?難道去見老領導?一連串疑問盤旋在馬國濤腦海中。

看到劉思明和沈桐進來後,馬國濤身體微微前傾,整理了衣服,笑眯眯地說道:“是劉鎮長啊,快坐,快坐。”

劉思明倒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身體十分放鬆,很隨意地講道:“馬書記,我想了一天,我們組決定去京城去找找商機,如果不行,再到東江省看看。”

馬國濤沒有立即回話,而是用手指有規律地敲打著桌子,快速思索著。過了一會,馬國濤說道:“去哪裡招商我不管,但有一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