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太極不留痕跡地看陸長生一眼眼,目光望向了李家父子,語氣平靜地問道:“兩位愛卿,你們知道朕召見你們何事?”

“這狗皇帝如此問話,是讓我們不打自招?我們才不上當呢!呵呵!”李世天內心冷笑,主動搶在自己的父親前面,故作疑惑地回答:“皇上,末將愚鈍,不知道皇上召見我等所為何事,請皇上明示。”

李萬忠目光意外地瞥了一眼李世天,旋即出現了欣賞之色,他本來也想這麼回答,卻被李世天給搶先了,好在父子同心,沒有出現漏子。

陸長生氣定神閒,沒有主動說話,安靜地傾聽,想要知道皇帝的最終態度,現在還看不出皇帝心思,不過應該不會有好的心思。

“李世天!你會不知道?你的妹夫殺了本宮的三哥!”王焉憤怒地道:“你的妹夫還給我父親下毒!本宮問你,你妹夫該當何罪!你們李家該當何罪!”

被王焉插嘴,黃太極目光不悅地掃了一眼王焉,並沒有喝斥王焉,反正話已經說出來了,就看李家作何解釋?

李世天目光毫不畏懼地跟王焉的目光對視,無辜地道:“皇后,你有所不知,我們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了醫治王太師的解藥和失蹤的王琴小姐,在好心送解藥和王小姐的路上,卻被王家人的堵截,尤其是王戰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父親動了殺手,我妹夫以為是王戰是刺客,於是不小心殺了王戰,這是怪不了我們吧?”

“千辛萬苦?好心送?王家人堵截你們?我三哥是刺客?胡說八道!通通都是胡說八道!”王焉差點沒有氣瘋,從鳳椅上站了起來:“李世天,無論你如何狡辯,你們毒害我父親和殺害我三哥是事實,你們罪該萬死!本宮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來人,將兇手給拿下!立刻處斬!”

“皇上!冤枉啊!”李萬忠不得不說話了,他沒有跟王焉這個瘋女人爭辯,而是對著黃太極,委屈巴巴地說道:“正如微臣的孩兒所言,我們一片好心,卻被王家人辜負,還要殺微臣一家人,微臣一家人實在是冤啊,請皇上明鑑,為微臣一家洗刷冤屈!微臣世代都是忠臣!死心塌地地效忠皇上啊!”

“這……”黃太極傻眼了,沒有料到李家父子如此說話如此會演,一時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人家李萬忠都說自己是忠臣,難道自己還能懲治忠臣?

王景也傻眼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李家父子如此會狡辯,無恥地將自己三弟定為刺客,還將李家人和陸長生定為王家的恩人,這也太厚顏無恥了吧?

陸長生聽著李家父子的精彩演說,內心感到好笑,差點就笑出聲來,本來是一件嚴肅的皇帝召見,現在好了,直接成為了喜劇。

“夠了!”王焉衝著李家父親怒吼一聲,知道自己奈何不了李家父子和陸長生,於是對著黃太極請求道:“皇上,臣妾的父親中毒,臣妾的三哥被殺,這都是陸長生和李家父子所為,您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務必殺了陸長生和李家父子!還要滅了陸家和李家滿門!否則難解臣妾的心頭之恨!”

“這……”黃太極猶豫了一下,最終衝著李萬忠等三人,威嚴地道:“李元帥,李將軍,陸長生,據朕所知,皇后說的都是事實,你們還要做狡辯嗎?”

“皇上,王太師的中毒和王戰的死,都是他們心術不正,咎由自取,跟微臣等三個關係不大,請皇上明鑑!”李萬忠死不承認是自己人給王太師下毒和主動殺了王戰,讓黃太極沒有好的理由刁難自己人。

“心術不正?咎由自取?”黃太極眉頭一皺,一時間不知道拿什麼理由懲治李萬忠等三人,目光掃過王景,心生一計,詢問道:“李愛卿,朕聽說你們威脅王景交出護國軍的軍權,才能放過王家,是否有這個事情?”

“確實有這個事情,”李世忠直言不諱地道:“王太師年歲已高,又不擅長管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