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欣順著芷洛的手指方向,看了過去不屑道:

“他阿,他叫天明,天玄城的少城主,天天吹牛說自己可以煉製築基丹,自己也才剛剛到達築基期,估且信他那築基丹是他自己煉製的吧!唉,反正我是不信。”

芷洛本想習慣性捂嘴一笑,結果想到現在的偽裝,又臨時從手背換成了手拳狀,捂嘴咳嗽道:

“那位花裙仙子呢?”

顧梓欣看了一眼芷洛所指之人,一臉不太喜悅的神情,撇了一眼道:

“呵!花枝招展,她母親是乾雲城的城主,父親是副城主,她便是乾元城的那位到處招蜂引蝶的花雨汐,花大公主咯!”

這一回答,不知道是聲音過於大,還是那邊突然安靜下來,凸顯了顧梓欣的聲音,讓那花雨汐剛好聽到這一段,整個額頭,青筋暴起

竟突兀就把手中的劍,指向了顧梓欣,結果一道小火焰燃燒起來,點燃了顧梓欣的裙襬,無奈之下顧梓欣趕緊用水靈術,將其撲滅。

“哈哈哈哈,看你還嘴賤,下次好好跟本姑娘說話,不然就不是火燒裙襬這麼簡單了。”

“你”

顧梓欣本想衝上去評理,被芷洛拉了回來,攔住了顧梓欣道:“算了,在這出手,不怕被罰出場啊?別和她一般見識,一會去比鬥場再說。”

然而這聲音很小,卻仍然被花雨汐聽見,叉腰怒喝道:

“哼!誰怕誰,一會見就一會見,夜月,你看他們哼!”

氣勢洶洶說完後,還不忘與那位夜月撒了個嬌,一副要讓夜月幫忙揍人的架勢。

“你自己惹得,自己解決,我可不幫,更何況,剛剛你也看見了,這白衣少年雖然境界不高,卻同時擁有五種靈根,實屬罕見,還是儘量不要招惹的好,說不得還需要聯手一番,才能節省點力氣,順利進入百人戰。”

那位月夜到是直言不諱的看了一眼少年,不假掩藏的當面回道,似乎故意說與芷洛聽的。

而芷洛此刻也停住了腳步道:

“聯手就不用了,各自求生,別遇見就好,遇見了,我也不會客氣。”

隨後走的更遠了幾分,與顧梓欣觀看臺下的比鬥來。

話說這臺上坐著喝茶聊天,好不自在,臺下站著互相砍殺,悽慘無比,兩相對比,簡直是一種嘲諷。

“一場比鬥,說是公平競爭,到真是諷刺,這門口掛著人人平等的宣言,門內卻是三六九等的做法,想想這上萬人,為了爭奪那一千個名額,就得廝打成這般,還別說上了這封禪臺,還得面對三千修士,他們又何來的平等一說唉。”

芷洛剛剛自語一番,卻被顧梓欣笑應道:

“我觀公子眉清目秀,本以為是個天生麗質的美男,沒成想,公子還是副菩薩心腸啊?呵呵。”

芷洛皺眉不解道:“難道不是嗎?這麼鮮明的對比,難道你也看不見?”

顧梓欣見他如此認真的表情,也收攏了一絲笑意,對其解釋道:

“這世間那有什麼公平可言,生來便是如此,有人生在天宮,出生便是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享用不盡,有人出生貧寒,三天餓九頓,吃不飽、穿不暖,相比之下,公平又是什麼呢?”

正當顧梓欣說到這,有些對芷洛所憤怒之色,感同身受時,一位粗布麻衣,並不出眾的男子,突然接話道:

“世間百態,那有什麼公平,可這道劍宗卻如同那一束耀光,為那些寒門子弟,指明瞭一條光輝大道,是他們唯一的希望,是宗門給了他們能魚躍龍門的機會,能有朝一日改變命運的機會,正如這位公子所說,人分三六九等,可在這裡,他們可以靠著自己努力,於這些天驕站在一起,對他們而言,這就是公平。”

芷洛見來人,似很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