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張忠嶽都沒有及時回來祝壽。

其實,在張忠嶽的內心深處裡,還是期望獲得長輩的認可,扭轉自己在不肖子弟的形象,所以昨天晚上才會誇下海口,說自己能夠解決蘇、衛兩家的事情。

張忠嶽的話已然說出口了,而且還跟母親和哥哥打了包票,自然要將這件事情給極力辦成,而他心中也有了一些想法。

張忠嶽在去美國之前的時候,一直是生活在香江這個地方,所以香江上流社會的年輕一代,張忠嶽基本上能認識個差不多。

蘇軍、衛蓉、張忠嶽三個人,在很多年之前就相互認識,雖然談不上關係有多好,但是彼此的事情都知道一些。

因為衛蓉有過國外留學經歷,所以相對來說比較開放,在香江和不少男人傳過緋聞,有富家子弟、有海歸學子、也有一些娛樂圈明星。

其中,張忠嶽認識的一個小明星,恰好是衛蓉以前的男友,所以張忠嶽對於衛蓉的感情方面,可以說是有很深的瞭解。

張忠嶽這種家族的放浪子弟,也想不出什麼太好的辦法,既然蘇、衛兩家決定要聯手選舉,那麼張忠嶽最直觀的想法,就是直接拆散兩家的聯盟,這樣張家自然能夠不戰而勝,也省得再去到處拉攏股東。

既然蘇、衛兩家是以聯姻的形式,來增加兩家的感情和利益基礎,那麼張忠嶽就想讓蘇、衛兩家無法聯姻,換句話說張忠嶽想要破壞訂婚儀式。

在張忠嶽看來,只要破壞了蘇、衛兩家的訂婚,那麼蘇、衛兩家將失去合作的基礎,甚至可能會因此成為仇人,將直接導致兩家的分崩離析。

張忠嶽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而且這也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以後蘇、衛兩家永遠不可能聯合,要比張偉拉攏股東的貢獻更大,無論是爺爺、還是父親都得暗自感激他。

為了把這件事情琢磨清楚,張忠嶽可以說是大半夜沒有睡,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想出了辦法的原因,張忠雲的心情特別的亢奮,一大早就起床、等候在客廳吃早餐。

“爸、媽,你們起床了。”看到父母從房間走出來之後,張忠嶽趕忙站起身來,說道。

“呵,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這麼早就起床了。”張平生冷笑了一聲,說道。

“老公,瞧你說的,忠嶽起得早了,難道你不高興嗎?”費麗拉了拉老公的胳膊,說道。

“爸,您看您,老愛挑我的錯,我起來的晚了您罵我,我起來的早了您諷刺我,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回來了。”張忠嶽小聲嘀咕了一句,有些不滿的說道。

“愛回來、不會來,你以為誰稀罕你不成。”張平生扭過頭去,說道。

“媽,您看我爸,他說的是什麼話呀,簡直是把握當成空氣了。”張忠嶽有些不滿的說道。

“忠嶽,爸說你什麼就聽著,別老跟爸犟嘴。”就在此時,張忠雲從樓上走了下來,說道。

“行,都是我的錯,我在你們眼中就是一無是處。”張忠嶽喘著粗氣,氣呼呼的說道。

“別裝作一副多委屈的模樣,你要是真有本事的話,就做出點成績給我們看看,別整天在哪裡吊兒郎當的瞎混。”張平生斥責道。

“爸,如果我讓蘇、衛兩家不能得逞,幫助爺爺保住董事長的職務,算不算是做了一件有出息的事情。”張忠嶽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你小子別再那裡白日做夢了,還是腳踏實地一點的好。”張平生輕笑了一聲,道。

“爸,你做不到的事情,未必我就不能做到,而且我並不比任何人差,只不過是我懶得做而已。”張忠嶽說道。

“好呀,那你就做吧,你要是能在董事會選舉中出力,我就相信你說的話,否則一切都是空談而已。”張平生說道。

“好,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