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回憶往昔。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久到我幾乎都記不得了。”他聲音平靜的像是在講述一個跟自己不相關的故事。

“那時候我還很小,十歲?十一歲?記不清楚了,總之是小到幾乎握不穩刀,事實上那時候我也沒有刀。我的——怎麼說呢,父母,我的父母將我和其他孩子一起丟在世界上最窮困最暴力的難民窟中。那裡沒有法律秩序,沒有醫療善心,有的只是迫害和殘殺。一小口麵包就可能讓一家人爭的家破人亡,即使是最親密的血緣關係在這裡也毫無用處。

而我必須在這樣的條件中呆滿整整三個月。我身上沒有吃的,一件衣服都沒有,更要命的是連當地人的話都聽不懂。為了生存,我必須不停的學習新東西,但多數都是痛苦的教訓。我學會了如何乞討,這是一種非常實用的察言觀色的技能,我能不透過人的外在穿著而判斷出:跟誰乞討會得到食物,而誰又會置之不理,誰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