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動容的說一句:

“我明白了,看來我得學著果決一點。”

危慕裳的性格從不會拖泥帶水,相反的,她很有自己的想法與態度,想做什麼下決定時她從來不會猶豫不決。

不同的是,以前她是一個人,她所有的決定好壞與否,都只需要她一個人承擔後果。

但現在不同,她現在身處在一個集體中,還是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她的每個決定都關乎著他們以後的道路。

她擔心她做得不好的話,別人會責怪她,所以她選擇徵求團隊的意見。

但現在看到這麼支援她的小組成員,危慕裳便明白,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勇敢果決帶領他們前進的組長。

而不是事事徵求他們意見,讓他們做決定的組長。

有事可以大家一起商量,但決定,必須得有一個主心骨來下,一個能讓他們信服的主心骨。

這個時候,危慕裳想到了羅以歌。

羅以歌還在的時候,他的每一個決定,小到手一指走這條路,他們都不會有任何質疑的就跟著他走。

危慕裳暗想,原來這就是她跟羅以歌之間的差距,看來她還有一段不短的路要走。

危慕裳深吸一口氣,果斷的將地圖塞回揹包,隨後背脊一挺看著他們沉聲道:

“k1聽令!”

在k1五人瞬間整好隊目不斜視的注視著她時,危慕裳那雙淡然平靜的黑瞳漸漸的染上一抹堅定與執著。

“目標,山體懸崖,任務,征服它!出發!”

危慕裳手往前一伸,k1便身體一轉快速的往前跑去。

雖然她現在還夠不到羅以歌的高度,但危慕裳暗自下決心。

她會努力往上爬的,就算超越不了羅以歌,她也一定要爬到跟羅以歌同樣的高度才行,不能讓羅以歌老是俯視她,那種感覺很不爽。

紅軍戰士一直在距離k1幾米遠的地方看著他們,聽k1幾人的交談,他們隱約明白,那三男三女的隊伍中,領頭的是個女兵?

男兵陣營裡有女兵就算了,竟然還讓女兵當男兵的頭兒?

這會不會太瞎搞了一點!

“喂!你們別走,我還有事要問你們!”

紅軍班長知道最大的頭兒羅以歌已經走了,他看著剩下的六人,本想等他們交流完,他再問他們點什麼的。

沒想到危慕裳突然一個命令下,k1就從他眼前跑走了。

看著轉瞬融入夜色的藍軍六人,紅軍班長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見k1沒一個人理他跑遠後,他才放下手合上張開的嘴。

“班長,你還要問他們什麼?我看他們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得,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知道個屁!”

紅軍班長猛的一掌拍了那名戰士一個後腦勺:

“你看看他們的編制,六七個人一組單獨行動,這是一般連隊的編制麼?而且他們還是男女混編的,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好像還真是,可他們這樣的編制,應該是特種部隊的編制吧?可特種兵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呀。”

“所以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班長大人,那裡面有什麼問題?”

“我要是知道的話,還用得著問他們麼?”紅軍班長氣得又一掌拍了那名戰士的後腦勺。

“就算你問了,他們也不可能告訴你。”那名戰士摸著被他們班長的熊掌,拍的生疼的後腦勺,怨聲怨氣的小聲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

“沒有!沒有!班長大人英明,我什麼也沒說!”

山崖腳下,k1六人並排站立,連姿勢都同出一轍的張著嘴仰看著山崖。

這崖,夠陡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