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配合著他隱匿在暗中的黑臉,莫名的就讓人背脊發寒。

羅以歌剛開始一瞬簡直懷疑自己看錯了,他一開門,竟然看到危慕裳被尤金·金斯利快速壓制在牆上的身影。

更重要的是,危慕裳的一隻腳還被尤金·金斯利高高的槓著,那姿勢身影,怎麼看怎麼曖昧,怎麼看怎麼讓人火大。

在危慕裳看著羅以歌呆愣住的神情中,偏偏尤金·金斯利還完全沒把他一回事,壓著危慕裳的他,竟然當著羅以歌的面就想去親危慕裳。

“啊……”

剎那之間,危慕裳只來得及看到羅以歌在門口的身影一閃,緊接著她就聽到了尤金·金斯利一聲痛苦的嚎叫聲,她被迫踢到頭頂的右腿,也瞬間失去了壓迫感。

維持著高踢腿的姿勢,危慕裳視線一轉就看到兩抹高大的身影,依依不捨的糾纏在一起。

看著一身正式西裝的羅以歌,和一身灰色休閒服的尤金·金斯利,纏在在一起的勁猛身影。

危慕裳默默的放下右腿,然後默默的退到牆角位置,最後再默不作聲的看著他們打鬥在一起的身影。

“FUCK!羅!你瘋了不成?”尤金·金斯利只是想試探一下,危慕裳在羅以歌心裡,到底存在著怎樣一種位置。

從羅以歌一拳比一拳狠,一腳比一腳狠戾的攻擊中,尤金·金斯利也算知道他的答案了。

羅以歌並不回答尤金·金斯利的問話,只用勁道十足的拳腳回應著尤金·金斯利。

朋友妻不可欺,先不管他和尤金·金斯利是不是朋友,但憑他和尤金·金斯利的戰友關係。

尤金·金斯利竟然敢對他的女人這樣,羅以歌就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羅以歌的進攻越來越激烈,當他盛怒中百分百發力之時,貌似尤金·金斯利的壓力會非常巨大。

“羅!你聽我說,我可以解釋!”

第一招就被羅以歌佔去了優勢地位,再加上尤金·金斯利並沒有真的想跟羅以歌交手,越來越招架不住的尤金·金斯利,只得邊防守邊求饒著。

“解釋?我比較想你從我面前消失!”羅以歌見尤金·金斯利被他狠揍了幾拳,踢了幾腳也沒見他出全力還手後,轉瞬之間下手就更重了。

“哦——”胸口猛地被羅以歌踢中急急後退中,尤金·金斯利驚呼著的同時,不忘用眼神喝止出現在大廳,妄想上前幫他的馬特·亨利等人。

被尤金·金斯利高貴冷豔的綠眸一掃,從樓梯下來走到大廳的馬特·亨利

當即停下腳步,跟身後的兄弟一起默默的站在一旁,看著拳腳相向的羅以歌和尤金·金斯利。

被羅以歌的狠戾進攻迫得逐漸發力的尤金·金斯利,為了不在羅以歌手下再次一敗塗地,最終不得不跟羅以歌全面交鋒起來。

危慕裳看著一邊打還一邊想解釋著什麼的尤金·金斯利,再看看完全不聽只顧著狠揍尤金·金斯利一頓再說的羅以歌。

危慕裳看著看著這心裡就有種兩毛頭小子的即視感。

看著尤金·金斯利奮起直追的反攻,危慕裳默默的用曲起食指摸了摸鼻子,尤金·金斯利的反攻之路,貌似一點也不順暢。

馬特·亨利都有些傻眼了,他看到了什麼?

他竟然看到在他心中一向高貴冷豔,邪肆又優雅的老大,現在竟然被羅以歌給揪著衣領不算,還被羅以歌給摁在了牆上動彈不得。

“你想說什麼?尤金,我警告你!不準碰她!”

羅以歌將尤金·金斯利死死的壓在牆上,深邃的瞳眸既冷又狠的死盯著尤金·金斯利,那眼暗黑嗜血的,彷彿要將尤金·金斯利拆吃入腹一樣。

羅以歌的雙眼閃爍著暗黑的狠戾嗜血,這是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