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的。

慕梓煙見狀,雙眸閃過一抹驚訝,“皇上,臣女不知這金釵竟然會……”

饒是太后見了,雙眸也跟著眯了一下,“這金釵當真出自惠妃之手?”

“這賞給各宮娘娘的物什皆是要登記造冊的,這金釵頗為名貴,只有兩支,一支皇上特意命老奴送給了太后,另一支則賞給了惠妃娘娘。”張喜如實稟報道,而後說道,“只是這金釵,老奴也不過是試了試,未料到這當真能分開。”

太后雙眸冷沉,“去將哀家的那支拿來。”

“是。”一旁的老嬤嬤應道,隨即便轉身離開。

蘇沁柔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心裡頭卻在思忖著,這深夜出了此事,針對的怕是慕姐姐,那麼,她只要默不作聲便好。

慕梓煙依舊跪著,不發一言,只是任由著太后打量。

皇帝也未料到竟然會出現如此的轉機,轉眸看著太后,低聲說道,“母后,此事……”

“必定要徹查。”太后雖然對惠妃偏疼一些,可是也絕對不允許惠妃在她而跟前是手段,她最討厭被人算計,尤其是親近的人。

慕梓煙多少是知曉太后的心病的,當年,太后先入宮,得了先皇的寵愛,奈何,後來生涼王的時候傷了身子,必須出宮靜養,無奈之下便將涼王託付給她的妹妹的撫養,未料到竟然是引狼入室,先皇對其更是寵愛有加,被奪了聖寵與兒子,回宮之後的太后更是過得謹小慎微,可知當時對太后的打擊有多大,即便惠妃得了太后的信任,可是一旦做出算計太后的事情來,太后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這一出好戲才剛剛開始,鍾璇,你以為利用惠妃便能夠將我置於死地,你未免太小看我了?你還以為我是前世那個任由著你們擺佈的棋子不成?縱然你有多厲害的手段,這一世,我必定將你狠狠地踩在腳下。

不一會,老嬤嬤捧著一個匣子過來,將那金釵遞給太后,太后拿了過來,擰了半晌也並未擰開,轉眸看著那金釵,兩相對比,做工獨一無二,上頭亦是刻了標記,不用說,這乃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太后雙眸閃過一抹幽光,轉眸看向皇帝,“這裡頭是空的,查一查放了什麼?”

“是。”皇帝應道,隨即便看向張喜。

張喜接過那金釵,而後轉身退出了永壽宮。

太后看向慕梓煙,低聲道,“你這丫頭,倒是個機靈的。”

慕梓煙恭敬地應道,“回太后,臣女以誠心待人,從未有過害人之心。”

太后微微點頭,而後說道,“起來說話吧。”

“謝太后恩典。”慕梓煙應道,隨即便起身。

皇室與各個世家的關係本就千絲萬縷,太后此舉,無疑是相信了她是被冤枉的,而皇帝的心裡究竟打得什麼算盤是不得而知的。

倘若太后不信她,大可任由著皇帝藉著此事將慕侯府剷除了,如此的話,國公府也少了一個助力,至於如今,太子特意領著人馬趕往國公府,慕梓煙卻不擔心。

她心頭暗忖道,未料到太后對於君千羽的寵愛竟然到了這等地步,寧可不顧皇帝的心思,她不由得覺得前世的君千羽到底有沒有死呢?還是表現出的一種假象,可是後來的事情又那麼地順理成章,最後君千皓與鍾璇得償所願,成為了大焱國的帝后,她只道可惜,自己死得太早,倘若再等等,也許能看到後來發生的事情。

慕梓煙與蘇沁柔規矩地立在一旁,如此壓抑的氣氛之下,慕梓煙從容淡定,不見任何地慌亂,的太后看著她如此的神情,滿意地點頭。

皇帝雙眸閃過一抹幽光,轉眸見太后的神情,亦是看出了什麼,他心裡頭也有著自己的算計,這樣的女子,倘若用的好,便是一大助力,倘若用不好,便是禍害啊。

反觀蘇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