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鳥國,墓地

鄭文也再次來到了夏洋的墓碑前,緩緩坐下。撫摸著夏洋的墓碑,眼中滿是悲痛和思念。

他想起了曾經和夏洋一起度過的時光,那些美好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阿洋,我來了,今天我應該沒有遲到吧,都怪蘇靖那個傢伙,今天偏要召集我們去開會,還給我佈置了一大堆任務,真麻煩!對了,明天我就要去執行任務了,不知道要去多久,你就待在這裡,別亂跑啊。”

說完,鄭文閉上了嘴,每隔一段時間就點點頭,小聲‘嗯’一下,彷彿是在聽夏洋說話。

而在他的不遠處,諸葛宇司和童程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緊接著,童程從身上拿出了一封信,說道。

“我覺得可以提前幾天給他,反正明天我們就都要下去了,到時候怕沒機會。”

諸葛宇司點了點頭。

“我覺得可以。”

得到回覆,童程便獨自一人向鄭文走了過去。

“鄭修羅!”

鄭文聞言轉頭見到來人後,迅速站起身。

“童仙人,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童程撓了撓頭,將一封信遞給了鄭文。

“這是幾年前夏洋給我們的,她說這封信等到二九年三月中旬再給你,我尋思著也沒幾天了,我就提前給你了。”

鄭文聽到這句話後,雙手有點微顫地接過信封,慢慢開啟。

【阿文,見字如晤,展信舒顏。

今日乃吾與汝相識二十週年之紀念日,若此信出於他人之手,或恐意味著...吾已離此世矣。

憶昔年,吾方五歲,於孤兒院與汝相遇。汝彼時尚為流涕之小鬼頭,然每逢有人欺吾,汝必甩涕而至,護吾周全。

汝曾言長大後欲為大英雄,匡扶正義;亦欲為警察,維護治安;又欲為軍人,保家衛國。

彼時吾尚笑汝白日做夢,然今汝已為十餘歲之小男子漢,遇困則護吾。

漸之,吾覺似已鍾情於汝。此愛非友朋之愛,亦非兄妹之情,乃男女之情也。

愛汝,殆為世間最專斷、最無理之事。非權衡利弊,非見色起意,而忽有汝,令吾牽腸掛肚,難以割捨。汝為吾安穩歲月之節外生枝,亦為吾平淡生活之日月星辰。

不論晨曦之日出,亦或正午之小憩,乃至漫天星辰之夜晚,吾皆欲與汝共度。

莫疑吾何以愛汝,猶如魚之戀海,鳥之戀天。此理吾亦不明,或如呼吸,無需練習,只因是汝。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故事從此開始,攜手共赴餘生。有一個心悅之人,實乃人生幸事。往昔歲月,我虛度光陰,自覺塵世不過爾爾。

然而,自從傾心於你,我便渴望延年益壽,深感此生值得!你是如此幸運,可隨心選擇喜或不喜,而我只能在喜歡你和更喜歡你之間抉擇。

林徽因詩云:“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在梁間呢喃,——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我雖不敢妄言此生皆鍾情於你,但至少在有你相伴的歲月裡,只想獨寵你一人。即便生活不易,我仍願將你納入未來,一生歡喜,不染世俗。

嘻嘻~!好啦,不逗你啦,小笨蛋,知道你看不懂~。

今天是我們認識二十週年的紀念日,如果這封信是別人給你的,那可能就說明...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從我五歲在孤兒院遇到你時,你還是個流鼻涕的小鬼頭,但是隻要有人欺負我,你就會甩著鼻涕來保護我。

你說長大後要當一名大英雄匡扶正義,你又說你想成為一名警察維護治安,你還說你想成為一名軍人保家衛國。

當時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