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事情。

藍宛白斜睨了她一眼,然後不再說話,算是默許了讓她幫忙。

“你跟那個奚洛丹,很要好嗎?”芩曦期期艾艾地道,舌頭一個勁的在嘴裡打結,估計是覺得自己這個話題,有些的唐突了吧!

“普通朋友。”藍宛白連頭都不抬,很是嫻熟地洗著碗。

“那天……”芩曦想要問的是,不知道那天在餐廳所發生的事情,有沒有影響到他們之間的友情。

但藍宛白卻好像已經感知到她要說些什麼似的,快速地來了句,“無所謂。”

“是嗎?”芩曦咬了咬唇,感覺氣氛,有些的奇怪。

“我等會出去一下。”藍宛白就著一旁掛著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漬,把目光鎖定在她的身上。

“呃!去哪裡?”本來,這事,她不該管的,但卻潛意思地問了出來。

藍宛白勾動了下嘴角,“見個人。”

“哦!這樣啊!”芩曦點了點頭,完後緊跟著問:“會很晚嗎?”

“不確定,所以,你忙完了就早些睡,不用刻意等我。”藍宛白說完走出了廚房,往樓上走去,估計是換衣服去了。

芩曦抿了抿唇,走到了客廳沙發坐下,眸光有些的飄忽不定,也不知道,正在想著什麼。

他,跟以前相比較看,還是有了改變,這樣的一種改變,是淡漠下的疏離,是刻意的一種迴避。

所以,生生的揪疼了她的心。

藍宛白很快下來,襯衣長褲,外加一件深色外套,顯得特別的正式。

而一看他這樣的一副打扮,芩曦便知道,他要去見的那個人,對他來說,是比較有份量的。

“我出門了。”藍宛白看了她一眼,等不及她的回應看,便已經快步出了屋子。

芩曦潛意識地去追,卻只來得及看著他駕車離開。

沒關係的,他一定會回來,一定會。

芩曦如此的安慰自己,也只能是如此的安慰。

這一晚,她等了許久,卻等不到某個人的迴歸。

所以,註定了無眠的一夜,差不多天亮了,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幸好的是,今天是週六,所以,別用急著去公司。

等她醒來,時間已經來到下午。

睜開迷濛的雙眼,看了眼周圍,想要看到的那個人,並沒有出現。

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是嘲諷,是自我奚落,是無奈下的傷痛。

光腳下床,拉開了厚重的窗幔,目光,往下微微一垂眸。

原本低沉的氣息,瞬間的浮現了笑顏。

花園裡,男人正躺在靠椅上,手裡拿著什麼在看。

這一發現,讓她連梳洗都來不及,便急匆匆地往樓下跑去。

不用說的是,連鞋子都沒有穿,可見她的心急程度了。

所以,在她的腳,踩到了花園的沙子之時,不可避免地低呼了聲。yuyV

“該死的,跟你說過多少次,一定要穿鞋。”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檔案,起身大步地走向了他。

“我……”芩曦頓感委屈,但很快便就消之貽盡。

只要他沒有離開便好,其餘的一切,她都可以佯裝毫不在意。

藍宛白彎腰,一把地抱起了她,往屋內走去。

“下次再這樣,我會考慮直接的把鞋給二十四小時綁你腳上。”藍宛白髮狠低道,感覺是真的生氣了。

對此,芩曦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痴痴地凝望著他。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這個,對她來說,才比較的重要。

“早上,昨晚在朋友那喝多了。”藍宛白直接的告訴了她,沒有要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