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極度痛苦的表情,卻依然守口如瓶。

夾棍也被用力地套在了他們的手腳上,隨著一聲聲沉悶的響聲,他們的骨骼彷彿都要被夾碎了,但他們依然緊閉雙唇,不肯透露半分。

玄墨看著這一切,心中愈發犯難,他不能真的讓這些人就這樣死去,不然連一絲線索都無法追尋到了,他緊皺的眉頭間,滿是憂慮與糾結。

玄墨凝望著天空,那暮色如潮水般緩緩湧來,一點一點地吞噬著光亮,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然而,他的審訊卻如陷入了泥沼,遲遲不見成效。

他暗自思忖著,若這些被捆綁著的人能扛得住所有酷刑,卻仍緊閉雙唇,不肯吐露半字,那玄墨能想到的便只有一種人,那便是死士。

死士與暗衛截然不同,在死士身上,縱使你想方設法,用盡各種手段,也難以撬出你想要的訊息。

若他們果真是死士,事情可就難辦了,但若是死士的話,那他倒也能從別的方向去追查。

只是主子給的時間實在是太緊了,他只得另尋他法,他始終堅信,只要是人,終究是有弱點的,他眉頭緊鎖,滿臉皆是憂慮與沉思的神色,在這昏暗的帳篷裡,他的身影顯得那般凝重,那般堅毅。

玄墨是暗衛出身,他曾受過這方面的訓練,所以他心裡很是明瞭,那些普通的審訊手段對於這些人來說,根本毫無作用。

於是,他將還活著的這五人聚攏到一起,當著那首領的面,再次用冰冷且威嚴的聲音質問道:“究竟是誰指使你們來刺殺十三阿哥的?”

這幾人早已是遍體鱗傷,卻依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吐露半字,玄墨那冰冷的語氣彷彿能將空氣都凍結,“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好好看著吧。”

緊接著,他隨意指向其中一人,眼神中透著冷酷與決絕,“把他給我做成人彘,泡在罈子裡,一定要讓他活著,不能讓他輕易死去。”

這些死士身上原本都備有劇毒,可杜文煥出手太快,竟直接將他們的牙打碎,讓他們連自盡都成為奢望,現在只能在玄墨的掌控下痛苦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