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消我心頭之恨,我要把他搞得身敗名裂,最好受不住壓力自己自殺的程度!”

郭慶元繃著臉滿是怨毒的說道,一想到王依然和秦安逸發生了關係,郭慶元就覺得彷彿被萬蟲噬骨一般的痛苦,不過他終究還可以保持一定的理智,同時也在心裡不斷的安慰著自己。

只要把秦安逸徹底毀掉,王依然終究還會是他的,也就是第一次沒有得到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事……

“郭少,確定沒問題吧?咱們家大業大的,他們要針對的話可是相當有地放矢,衛書記這次是想來真格的?”三人中躺在最靠房門的一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有些擔憂的問道。

此時紋身男那起伏不斷的腰部動作忽然間加快了節奏,快速的衝擊了十幾秒鐘後低吼了一聲,完成了最後的步驟。

郭慶元似乎也受到了影響,儘管很是心不在焉,可下身的快感卻是太過強烈了些,終究也是隨著一起繳了械。

隨後揮了揮手,讓三名服務人員退出了房間。

“哼,真格的?衛青海來長清才兩年而已,頂著市委書記的名頭並不能讓他真就把長清變成自家的後花園,你們難道忘了周市長的年紀了嗎?”郭慶元冷哼了一聲道。

“周市長?周市長今年已經六十一了吧?”眼鏡男眨了眨眼睛,一下子明白了些什麼。

“沒錯,周市長年紀已經到限了,兩年後的換屆是肯定要退下來的,本身又是長清最具代表xing的本土官員,從科員開始就在長清市工作。這樣一個已經沒有繼續攀爬**的副部級市長,你們以為衛青海能有什麼辦法?”

郭慶元很是不屑的說道:“至少這兩年咱們肯定是高枕無憂的,不過確實要開始謀劃兩年後該如何做了,周市長退下之前必然會安頓好我父親,估計先調任省內其他地級市擔任個市委常委是比較正常的選擇,但是我們的人和產業都在長清,這是帶不走的,大頭,這件事你需要和你老大好好商量商量,我知道石部長放不下長清的基業,但是衛青海非比常人,如果關鍵時刻做不到棄卒保車,就算石部長,我看都很危險。”

郭慶元嘴裡的石部長名叫王石,是那紋身男子趙大頭的老大,也是整個長清市黑勢力的魁首,在長清市高速發展的這十幾年時間裡勢力發展迅猛,對官員的滲透都達到了極為驚人的程度,甚至有著地下組織部長的外號,所以一些熟人戲稱其為石部長。

“這件事還需要仔細的思考,過後再說吧,左右還有兩年的時間,足夠我們做些準備了。況且衛青海這麼年輕,在長清市委書記的位置上肯定也只是個過渡,沒準兩年後他又走了也說不定,到時候長清在咱們的經營下不還是鐵桶一樣。最近的嚴打也就是走走樣子,衛青海剛從外面弄回來一個新任的政法委書記,總要抖抖威風的,我們不用理會。”

可能是覺得剛才那說法太長他人志氣,郭慶元連忙又補充道。

“郭少說的是,還是郭少看得透徹,那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對付您那個同學吧,按照您的意思是不想讓他受什麼身體的損傷,而是打算直接從精神上去摧毀他?”

眼鏡男一臉討好的說道,郭慶元所說的這些他並不是不明白,但是作為一個下屬,無時無刻的去襯托領導的英明和睿智是必備的技能之一,更何況還是面對郭慶元這麼一個自負的人。

越是自負的人就越是喜歡聽奉承話,因為那些馬屁在他們聽來都是別人真心實意的誇讚,絕不會因為馬屁的內容多麼誇張而心下臉紅。

“沒錯,我要讓他身敗名裂,那小子叫秦安逸,家庭情況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就是普通的平民百姓,甚至連普通百姓都稱不上,無權無勢的。他媽是給人當保姆的,他爸只是個搬運工而已,家裡還有個殘疾的弟弟。平時和親戚之間沒有任何來往,而且他家的親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