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公越看越是喜歡他,這小夥子一表人才謙虛有禮,高興的說:“沒談就好!來來來,來看看我家孫女安妮。安妮!在哪裡?快過來,這大的人了,還不好意思啊。”

他的孫女安妮紅著臉,害羞的走了過來。這姑娘娉娉婷婷,婀娜多姿,肌膚勝如白雪,一臉羞紅,就像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兒,很是美麗可愛。

安伯公見她過來了,指著他孫女安妮,對江凌風說:“這是我的寶貝孫女安妮,人很不錯的。小公子以為如何?介紹給你作朋友啦。”

他的孫女安妮一聽到這話,馬上激動起來,撒嬌的對他說:“爺爺,,,”不知道她是太過興奮,還是歡喜,小臉更紅了。一雙美麗的眼睛卻分明看著江凌風,想聽他說話。

江凌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對她說:“安妮姑娘你好!在下江凌風,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安妮姑娘趕緊回答道:“哪裡哪裡。請多多關照!”

他看著安伯公,和氣的說:“放心安伯伯,我和安妮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對答如流,絲毫不爽。

安伯公聽他們說完,不再開他們玩笑,拉著江凌風的手,有說有笑,坐上席去。

慕容先生鬆了口氣。只有他最清楚剛剛江凌風即將面臨尷尬的情形。安伯公的好意,公子既不能回答“是”,更不能回答“不是”。回答“不是”,拂了別人的美意,讓人難堪冷場。如果回答“是”,那就糟糕了。且不說安伯公是真心好意,江凌風和安妮初次見面,沒有太深的感情,不能隨便戲言,這會讓人覺得為人輕浮。別人也不會相信,更何況江凌風還沒有思想準備呢。

但現在都被江凌風三言兩語化解於無形。人情世故,是一門很深的學問。運用自如之法,全在於心。就剛才的那一番表現,公子可以出師了。

席間齊閣主愛女齊幽蘭和安伯公的孫女安妮談笑風生,頻頻舉杯敬酒。那時間醉眼迷離,小臉通紅,甚是宜人。齊東海看了她們神色,就知道今晚喝多了,令她們下去醒酒,以免貽笑大方。當時賓主舉杯言歡,親密無間,好不盡興。

第二天一清早,江凌風就被一陣喧嚷聲吵醒。他兄弟燕飛已經守在外面大聲呵斥來人。他人已經醒了,有些散漫的伸伸懶腰,舉頭望著天邊的晴空麗日,凝視著不起一絲塵埃的澄清玉宇,心中感嘆人又豈能像天上的白雲寧靜自在。

“*出來了!”眾人說道。燕飛等人行禮:“公子早!”

江凌風微笑著問候人們:“大家早!”

這時,門前已圍滿了齊家不少人。人群中有一個很胖的公子哥大聲說:“你就是江南玉樹江凌風?長得像個姑娘似的。誰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你們說是嗎?”他身後的人馬上響應,諾諾稱是。

江凌風心明眼亮,已經知道他是誰了。他剛睡醒,沒心思理會這些閒雜人,應酬道:“敢問這位公子高姓大名?”

公子哥聞言,更是盛氣凌人:“你給我記住了,我就是武林第一世家金陵福臨閣最年青最傑出大名鼎鼎的公子齊遠山。”也許他還覺得不夠分量,加了一句“當今齊閣主是我爹。”說了好長一竄,搞了半天他就是齊東海的寶貝兒子。果然如此,面相般般,派頭倒是不小。這些人從小嬌生慣養,富貴不知樂業,狂傲不知自制;千金散盡還無處,得來一生空虛浮世。江凌風對這種人已是見怪不怪,只是內心相當反感這等淺薄的人,口上還是很客氣,準備推脫掉。

誰知道這死胖子不知天高地厚,存心找茬,居然要跟他一較高下。奈何皮糙肉厚根底淺,腳步虛浮,體胖身寬,充其量是個小角色,真是皮子癢找抽。

江凌風當然不會和他計較,藉口頭痛推脫掉。這胖子耍起潑皮,不等他再想,人已經撲了上來糾纏。可是沒兩下就被掀翻在地。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