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夫君從一個縣令爬到今天不容易,本來官聲極佳,說不定再過幾年就有望升遷,現在落得個丟官棄職,只求保命的下場。

燕離吃了早飯,花容進來稟報,說是靈波府知府求見,燕離笑道:“還真是他兒子啊,叫他進來,嗯,把那小子一起帶進來。”

張知府一進書房就撲通跪下,緊跟著花容拎著張涵進來,就扔在地上。燕離笑道:“這就是你兒子?”張知府恭敬的說道:“正是下官那不成才的小犬。”燕離點頭道:“有幾分相似的模樣,先起來說話。”張知府起了身,侍立在一旁。

燕離想了想說道:“吳堂我不得不殺,想必張大人也是清楚的。”張知府嘆了一口氣,那種情況下,吳堂不殺,今後這些金丹就沒法管理,而且臨陣脫逃在哪裡都是死罪。燕離聽了張知府請求,一家人辭官回老家,只求放兒子一條生路。

燕離沉思了一會,靈波府對東昇軍來說非常重要,一個是後勤補給需要靈波府支撐,二個是靈波府控制著進出靈波港的所有陸路出入口,不但要是自己人,還得很有能力,斟酌了一會說道:“那倒也不必,對我來說,吳堂殺了也就殺了,我也不怕吳家對我報復什麼的。你還是繼續呆在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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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看了一眼張涵,想了想說道:“至於這小子,命我饒了,但是現在你還不能帶走,死罪可饒,活罪難免,跟著訓練七天吧,七天後你過來帶走。”

燕德傷愈後,暫時不用訓練,他現在也是一營主將,身邊就是自己原來二十個部下,然後一千築基裡有八百是第二戰的軍士,前面幾戰的相對來說素質要高一些,而且都是打過兩仗的,還有就是唐寧寧帶著的兩百女兵,雖然上了幾次戰場,但是多數都是戰鬥末期了,不過怎麼也比剛組建的時候長進多了。

看到一個小子吃力的跟在自己軍隊後邊,好奇的問道:“咱們營什麼時候有這麼差的了?哎,這小子還沒築基啊。”蕭爽稟道:“這是總部發配過來的,就是前幾天衝擊營門那小子。”燕德笑嘻嘻的說:“是那小子啊,這小子看上去還不錯啊。這是築基境的訓練,這小子能撐到現在,嘖嘖,叫過來,我問問。”

張涵也是沒辦法,臨走的時候父親交代了,一定按照規定來,現在全家的性命都在他身上,要是完成不了,可能一家人都要遇害。哪裡敢不用全力,第一日累的跟死狗一樣,勉強完成了全部訓練科目的十分之一,畢竟才煉氣期嘛,第二天就好多了,能完成十分之三,今天第五天,已經能完成一半多一點了。

拍著張涵身上的腱子肉,讚道:“你一個紈絝子弟,能練成這一身肉不簡單,說說,你小子怎麼那麼大膽,敢衝擊軍營,你不知道我們這軍是跟海盜剛廝殺回來的?”張涵紅了臉,尼瑪,那不是眼高於頂嗎?來這五天,還上了補習班,將忠君愛國,保家衛國,這才跟說書的對上嘛,這才是好男兒嘛。

燕德哈哈大笑說道:“還俠義呢,你那叫俠義見鬼了,不過你小子可以,喊唐賀過來,就說我給他找了個好班底。”唐賀是太子的嫡子,跟燕德一樣築基四重的修為,也是第一批殺上去的,受了輕傷,現在分出來做燕德的營副。

滿臉不高興的跑過來:“營正你搞什麼?正練兵呢,正罵人呢,什麼鬼班底?這小子是誰?臥槽,就是他衝擊的軍營?膽子不小啊,我看看,嘖嘖,這肉練的可以,就是年紀小了,修為低了,還沒築基,給我幹球啊,這水平上了戰場就是個死。”

張涵心裡緊張,他當然知道唐賀是誰,低著頭不敢說話。燕德嘻嘻說道:“他才煉氣期五重上下,能完成全部訓練大綱的一半,要知道他才來五天啊,老唐你說是不是天才?”唐賀鄙視的說道:“這算什麼天才,訓練科目有什麼難的。唉,燕德,明天休息,我聽小姑姑說,你上次帶她去吃的魚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