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便我確認一些事。”

“什麼事。”

“你食言了,”林睿抬了抬頭,看著空無一人的樓梯,“顧航有戒指,為什麼還要派人去找另一個。”

樓上的人突然笑了起來,聲音依然沒有變化,卻笑得分外刺耳:“林睿,你是我最優秀的獵人,但也是最天真的一個……你太天真了……”

“是麼,”林睿笑了笑,“我是太相信你了……我一直覺得信任是同伴之間最重要的感情。”

“我早就說過,沒有同伴,沒有公平,只有結果,結果才是最重要的,”那聲音停了一會,又接了一句,“你真矛盾,你當初訓練沈途的時候可是要他不能相信任何人。”

“現在我明白了,”林睿轉過身,背對著樓梯,“現在我要出去,你說有可能嗎?”

“你覺得呢,答案你自己清楚吧。”

林睿皺了皺眉,手裡的銀線從袖口裡滑了出來,無論能不能出去,他都要試試。

但銀線只滑出了一寸,他就已經知道了結果。

一道黑影從樓梯上躍了下來,以驚人的速度衝到了林睿的身後,無聲無息地貼了過去。

林睿手上的銀絲落在了地上。

他低頭看了看從自己胸口刺出的黑色指甲,突然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這一刻他似乎已經盼了很久。

只可惜沒有機會選擇由誰從背後刺穿他的身體。

如果可以選擇……

沈途嗎。

郎九對於閉著眼睛點珠子的遊戲一開始是充滿了興趣的,他覺得挺有意思,他基本能準確地判斷出珠子的方向和速度,沒玩幾次,就能不落空地每次都按住江越彈出來的珠子了。

接著就有點沒意思了,他一手託著下巴,一手在桌上戳著:“乖越,換個吧,不好玩了。”

“哎喲,”徐北在一邊樂了,他一直躺在沙發上,現在乾脆把腿一抬,搭到了靠背上,“江老師,你果然不靠譜,這叫什麼訓練,讓我玩會我也能行。”

“我來彈,你按,”郎九本來正覺得沒意思,一聽徐北的話,頓時來了精神,一把搶過江越手裡的珠子,“好不好。”

“你們配合點好不好,我可是有任務,我上面有得罪不起的人呢!”江越拍了拍桌子,嘴上還是和平時一樣說著話,心裡卻有點小吃驚。

他因為想提高難度,所以不是隨意地把珠子拿在手上,而是用了力並且有技巧的,郎九卻很輕鬆地隨手一拿,就把珠子弄走了……這究竟是自己太廢物了,還是郎九太牛逼了?

“玩屁,”徐北沒有響應郎九的提議,揮了揮手,拿了本雜誌蓋到臉上,“你倆繼續玩,我睡會。”

郎九有些鬱悶地把珠子扔還給江越,無精打采地趴到桌上:“乖越,我們玩別的吧。”

“行,”江越把珠子拿起來,在手上捏了捏,想確定一下剛才自己到底有沒有好好拿著,“還是在桌上,你的任務就是不要讓珠子掉下去。”

“哦……”一聽還是玩珠子郎九差點想直接上徐北邊上躺著睡覺了。

“聽好了。”江越把珠子放到桌上,吸了口氣,慢慢吐出來,弓起手指對著珠子一彈。

郎九聽到聲音的時候,是珠子從桌上飛出去,砸在電視櫃上發出的巨大響聲,同時伴隨而來的是蓋著雜誌剛要準備打瞌睡的徐北一聲暴喝:“我——操——”

電視櫃被砸穿了一個洞。

而郎九在珠子砸上櫃子之前,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沈途叔叔傷了,江越老師來特訓!

表小看了廢物二貨江哈……

另外,表問我林睿死沒死……我也不知道,不是我乾的……

咳,今天這章有點